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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銀門後山的上空,一道白衣禦劍盤繞與此,與此同時他還不停的搖晃著自己手間的鈴鐺。隻是一直沒有回應。
他散發著神識,卻怎麼也感應不到餘初的存在。
而就在這時,另一道白衣禦劍而來。男子風度飄飄,麵若冠玉,隻是此刻的男子好看的麵上略顯疲態,身形也不是往日那般顯的悠閑自在。他疾馳而來,對著另一白衣少年喝道:“小師弟,你還不快走!?”
少年不管他的喝道,繼續一邊禦劍一邊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鈴鐺。
男子見此,禦劍至他身前,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一拉扯,“走啊!~”聲音雖低,但卻說得如此有力,甚至於還有著絲絲怒意和著急。
“我還沒找到她。”
他隻說個她字,並沒清楚指名是誰,但男子似乎也知道是誰,看著少年在這個情況下還如此執著,不免心中有絲怒意。隻是壓抑著聲音道:“不要讓汪海長老白白付出。”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撒開抓住少年的手,獨自禦劍離去。
在他禦劍離去之時,後麵便聽得一聲女喚:“大師兄!~”然後便見一道白衣禦劍趕了上去。
少年見此,緊咬牙關,目中波光閃動,不知在想什麼。但見他在此盤旋尋找數息之後漸漸向著遠處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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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銀門峰上的廣場中一片血泊,無數白衣被染紅倒在血泊中。灰袍的老者掩麵倒在血泊中。在他身前一個紅衣女子手中拿著一麵黑色旗幟,她看了看旗幟,嘴角上揚,“又多了個結丹修士的精魂。”言罷,其手中的旗幟漸漸縮小,直到隻有一五六寸長左右,她才覆手將旗幟收入儲物袋中。
隨後她腳下一惦,便隻身飛上一憧大殿之上。她散開神識感應著什麼。
從這上麵望下看,整個望銀門都在血染中。殘陽如血,照映在整個望銀門峰頂,照映在無數染紅的白衣上,使得那紅顯得更加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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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的血滴連成串的向下流淌著,在那熱血流淌的同時,那股劇烈的疼痛侵襲著她。
她不是男人,所以人們口中所謂的什麼男兒流血不流淚,在她這裏不存在。她心裏沒有男女差別,認為隻要心態一樣,都隻是人。
但她就是她!不分性別不分年齡,痛了就要叫出來!忍不住了就哭出來!這沒什麼丟人不丟人的,這與堅強不堅強毫無關聯!
餘初舉起的雙手在顫抖,因為她的雙手放在臉麵前,而他雙手中緊握的是一片薄而尖利的劍體碎片。而那片薄而尖利的碎片直直插在她的臉上!足足長有五寸的的利刃斜插在餘初整個臉麵上,自左到右,自額間到下嘴角處!如果不是餘初反應快的將碎片抓住,那碎片當場就要直直將她整個臉麵慣穿而過!
而此刻那鮮血自利刃刨開的傷口中汩汩湧出,眼中流出的熱流已分不清是淚是血,肆意的在臉上流淌著。
餘初顫抖的不僅僅是雙手,隱約間似乎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因為疼痛,所以顫抖。這是本能反應。
而隨著餘初手上的用勁,她的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起來,雙手也更為劇烈的顫抖起來。臉麵上的鮮血更加肆意的流出。最後在她的一聲大叫下,整個碎片被她拔出來。然後她無力的垂下了雙手。靜默著,忍受著那股疼痛。
這一瞬間,餘初臉上一片血紅,絲絲鮮血自頜下滑落。隻有那雙血紅的雙眼中還看的見一點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