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丹羽譏笑道:“真沒見識,這是蘭宮內豢養的金身孔雀明王,每十年一度蛻下的羽毛。百毒不侵,不懼刀劍流矢,豈是一般的鳥毛可比?你這廢材就是使了吃奶的力氣,也別想撼動它分毫!”
楚軒惱羞成怒,道:“什麼金身孔雀明王,還金身銀身呢,不就是一頭大鳥嗎!就像你,什麼宗主之女,百年罕遇的天才,不也就一小妞嗎?少拿什麼蘭宮白宮來唬我,老子雖打不贏蘭宮那些老怪物,但對付你這小妞,還是很兩下散手的。”
說著,他伸手狠狠地捏了下東方丹羽白生生的大腿,笑道:“你這小妞保養得不錯,手感柔滑,恍若無物,嘖嘖!”
東方丹羽身子一顫,“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抽泣道:“你這奸滑無行,漁色無恥的家夥,我要告訴父親去,讓他廢去你的修為,砍掉你的狗頭。”
楚軒笑道:“老子的修為早就廢去了,倒用不著師尊出手。小妞,你想在師尊麵前告我狀,罪名是什麼啊?說我奸滑無行,漁色無恥,證據呢?難道我臉上寫著這八個字?你指給我看看!”
東方丹書語塞,半晌方道:“你……你……摸我……”
她雖生性古怪,性子要強,狀甚凶悍,不過終究是一黃花女兒身,碰上楚軒這樣貨真價實的小混混,還真沒轍,說了半天,終究羞於出口。
楚軒見她受窘,心中大為歡暢,大笑道:“小妞,不就摸了你大腿麼,老子以前在天上人間廝混時,多少紅牌的姐兒,求我摸大腿,老子都懶得理她們呢!你這小妞倒是好大的福份,居然還倒打一把,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東方丹羽已然睜開了雙眼,一雙妙目不解地盯著得意洋洋的楚軒,不明白天上人間是何許玩意兒,是一個修真門派的名字麼?
她人雖聰明,卻少有單獨行走江湖的經曆。宗內的師兄 們雖然知道,但人人裝正人君子都來不及,哪裏還有人敢於在宗主愛女麵前,提及這等煙花聖地之名,輕者是心術不正,立身不謹,重者則是蓄意戲弄小師妹。一元宗宗門禁例第一條就是“奸侫擄掠者,殺無赦!”
再者,為什麼要求這大壞蛋摸大腿哪,是修煉什麼奇特的功法嗎?傳說有些偏門絕學,可以做到摩頂傳功,俗稱“灌頂大法”……
不過,看這壞家夥笑得如此不懷好意,東方丹羽又直覺自己想錯了。她身為一元宗宗主之女,身份尊貴,自幼愛父母寵愛,聰明穎悟,修煉進展奇快。一眾同門對她自是既畏且敬,從無人敢於在她麵前說上半句假話。是以她對楚軒之語半信半疑,一時間怔然無語。
楚軒見她麵若桃花,嬌羞可愛,不禁大為情動,那物事頓時積極響應,勃然奮起。
她心中一驚,惶然道:“你……這壞家夥,又用什麼東西……頂得人家好生疼。”
楚軒低聲道:“呃,那可是好東西哪。天上人間裏的紅牌姐兒們可最喜歡了。我擔保你也會喜歡的。”
楚軒屢屢提到天上人間,卻頗有吹牛和臆想的成份了。他跟著龍大少見識了不少鉤欄瓦肆的迎來送往的場麵,但以他是時的形象和地位,卻隻能是看客的身份,連揩油的機會都是絕不多的。對這等風花雪月之事,他隻知乃是一切男人的最愛。至於女人們喜不喜歡,他卻不知道了。常聽龍大少說,窖子中的姐兒們,是|“****進洞房,夜夜作新娘”,這麼說來,想必也是喜歡的吧?
東方丹羽渾然不明他在說什麼,但見他麵孔越來越脹紅,呼吸越為越急促粗壯,心中不由得微微害怕起來。
楚軒見她不說話,心中正緊張地做著天人交戰。******,這小娘皮,老子要不要將她就地正法呢?嗯,有點太小了,是養肥了再殺,還是現在就采摘了再說呢?
不過,真要是上了這小娘皮,長春子那老頭會不會勃然大怒?一想到長春子一向慈眉善目的模樣,瞬間化做了怒目金剛,楚軒就打了個寒顫:******,小命要緊,不要為了小頭,丟了頸上的大頭,可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