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口大叫道:“哎呦,痛死我了!小師妹,你為何要偷襲我?”
話音未落,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腳。隻聽得東方丹羽怒道:“你叫我什麼?誰是你的小師妹了!”
楚軒恍然大悟,急忙改口道:“呃,是師兄說錯了,小師弟,求求你大人大量,不要同師兄一般見識。”
東方丹羽“哼”了一聲,道:“你這人壞得很,跟東方無邪那小子有一比。”
楚軒爬在地上,不敢稍動,口中大拍馬屁,道:“是是是,不不不!無邪那小子就是壞,不過,師兄我可是大大的好人哪!無邪那小子,奸佞好色,心術十分地不正。師兄我看到他就生氣。
上次他躲在我的房間,我本想擒了他來,獻給小師弟你,以便重重地懲戒他一頓,但苦於師兄我如今修為全失,估摸著不是他的對手,便一時假意留下了他。原本等著今天見過了師尊和眾位師祖後,就來向小師弟你報信,哪知道小師弟你今天也來了這元氣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東方丹羽撇撇嘴,道:“好什麼好。你當我是小孩子,好哄騙麼?我一向聽說,你這家夥油嘴滑舌,最喜歡哄騙宗內的師姊妹們,哼!想拿這一套騙我,沒門!”
說著,又是一腳,將楚軒踢翻了過來,沒等楚軒翻身坐了起來,一隻左腳已踏在他胸口上,讓他動彈不得。這一腳力氣好大,痛得楚軒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他大叫一聲:“痛死我了!”
東方丹羽皺皺眉頭,道:“你少咋唬!我又沒使多大力氣,哪裏會痛了!嗯,你這人就是會裝,給我裝,我就讓你受傷!”
她說到做到,抬起左腳,就向他麵門踹去。
楚軒大驚,這一腳若是踹上,他英俊的容顏勢必不保,日後又靠什麼泡妞呢?
為了日後的性福生活,他應變奇速,一個打滾,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腳。
東方丹羽見這個廢材師兄,居然避過了她這萬無一失的一腳,頓時柳眉倒豎,手一揮,一股強勁的罡風已將楚軒卷住。她跟著上去又是一腳,口中還嚷嚷道:“好小子,還居然敢躲!身手不賴嘛,我就陪你玩玩,看你有多大道行,居然敢在我麵前,一口一個“師兄我”,好大的口氣!”
她腳影如電,向楚軒當胸襲去,風聲淩厲,其勢無儔。
楚軒大駭!
這個刁蠻的丫頭,是想存心玩死他哈。
他不敢怠慢,身子硬生生地向側邊一移,躲過了****的要害,東方丹羽的鹿皮靴,準確地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楚軒大聲慘叫,不知是自己的屁股變成了四瓣,還是自己的菊花慘遭蹂躪!
他來不及去看,心頭一股火起。******,這小娘皮一上來就又踢又罵,打得自己像龜孫子似的,簡直比龍大少還可惡!以前他給龍大少做跟班時,雖然打罵是家常便飯,卻也沒像這瘋丫頭這般,不分清紅皂白,一上來,就照著要命的地方往死裏打。這得要多大的仇恨?
老子跟這胸脯平平的小蘿莉,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嗎?
楚軒捫心自問,當然是沒有。他越想越氣,雙手掄圓,反了過去,將東方丹羽接踵襲到的一隻腳死命地抱住。雖然一雙手因此被震得隱隱生痛,但觸手所及,光滑如玉,一股幽香直鑽入鼻孔。這瘋丫頭,裙子之下,難道竟是不著片縷?
楚軒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過,正待定睛看個真切,東方丹羽已是一聲驚叫,立足不穩,仰麵摔倒在地。
她身為一元宗宗主之女,修為高強,眾人又一心嗬護,捧在掌上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那種。除了父母親之外,一眾師兄師弟,乃至師姊們,從無一人觸碰過她的身體,而她又生性古怪,特別討厭別人叫她“小師妹”,雖作女裝,卻一直以男子自居。如今一朝被楚軒如此惡形惡相地抱住不放,雖隻是一條腿,然而初次與異性肌膚相接的那種酥麻感,如潮水般湧上她的心頭。
她心頭慌亂之下,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竟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似乎提不起勁來,她大駭之下,張口罵道:“好小子,竟敢暗算我,我今日一定要把你砍成十七八塊,方解我心頭之恨!”
楚軒一怔,老子哪裏在暗算你了?嗯,對了,這瘋丫頭一貫地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他心中氣憤難平,雙足在地上一撐,一個虎撲,撲到了東方丹羽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爬起來。否則,自己這小身板,很可能立時就變成了十七八塊。這瘋丫頭,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