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降,在飛頭變成厲鬼的時候,是有一定的時間限製的,如果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頭回到身體,那就會死掉,太陽升起時候,他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咯咯咯咯咯……”
女兒在他手裏咯咯咯咯的笑著。
她還是個小嬰兒,哪裏懂得什麼害怕和危險,她隻覺得眼前‘奇怪的人’很好玩。
“笑!待會就吃了你!”
降頭師看著咯咯笑的女兒咬牙切齒。
“你敢!”
“你敢!”
……
三道聲音異口同聲,其中一道特別響亮陰狠,聲音分別是我、兒子、還有含笑,突兀異常的聲音是含笑發出來的。
他攥緊著拳頭,掌心生風的打過去,他想衝進陣圖裏,但是,那火圈再受他攻擊後像是加了油一樣燒的更旺,他邁出的腳步也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彈了出來。
“哈哈哈!知道你們都非等閑之輩,我怎麼會不做好防備!”
那個降頭師得意的笑了笑,臉上有種勢在必得。
“你們中有鬼有人,有妖,還有個不鬼不人的,哼!我這個陣法,你們誰也破不了,等我吸了這嬰兒的血,我就可以變得更強大,並且以後我都不用再每隔一段時間,再次吸血那麼辛苦了!”
他很滿意的摸了摸女兒,女兒在他懷裏咯咯咯的又笑了一聲,還抓了抓他的手指頭玩耍,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緊張的手腳哆嗦,很怕,此刻這妖師現在就吸幹我的女兒。
“妖師!你別得意!”
兒子怒喝了一聲,他走到含笑身邊說試著能不能合力破除這個陣法,含笑點頭,臉又恢複了冰山的模樣,麵無表情像一座蠟像。
“喂!你還行不行!”
兒子踢了踢躺在地上還在氣喘籲籲的寒一嘯,想要再加上他的力量一起除陣法,那樣希望就大一點。
“我……我沒力氣了……”
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帶著我一路追過來,他累的散架了。
是他抱著女兒在公園的時候不小心讓女兒被降頭師奪去的,當時含笑跟在身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該是有所察覺才對的。
兩個人,一鬼一妖竟然還失算了。
我後來才了解到,當時降頭師很聰明的用了調虎離山,他利用自己跟金希冕一樣的臉成功調開了含笑,然後在折身回來抱走了寒一嘯懷裏的女兒。
“小主子,他的這陣法是以對抗鬼妖為主,我用鬼術,你就用道法,我們一起上。”
不苟言笑的臉,含笑很認真,兒子點了點頭,跟他一起開始施法。
雖說,兒子身體裏潛力無限大。
但是,他正在身體發育,牙齒都沒換完,目前的他,也是能力有限啊!
而我,出來的急,手上沒什麼聖物法器,如果貿然用身上的血,可能會增強這陣法的威力。
於是,我就站在一邊雙手交織放在胸前為他們祈禱著能夠合力破除陣法。
含笑跟兒子合力出手,一陣極強的戾氣衝向陣法,狂風呼嘯,風沙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