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心裏有些哭笑不得,卻知道,他的觀點要是能幫助人力資源部給五色魚丁網絡做好培訓,防患於未然,也是件好事。
丁宇索性就放開了,讓朱烈山找開幾個玻璃杯,拿起搪瓷缸子,給幾個人倒上茶水,“才七點多,咱們正好聊聊!”
其他幾個人立馬激動地嘴上謝著老板,也一個個掏筆拿紙,跟著滿倉記錄下來。
丁宇是幹什麼出身的?
當過主播的好嘛!
從晚八點一直到半夜十二點,丁宇滔滔不絕地說了四個小時。
滿倉等人竟然一點沒感覺到丁宇的囉嗦,而是越聽越驚奇。
從在華夏做互聯網內容,紅線原則到互聯網本身的輿論影響力,說了個言簡意賅。
什麼樣的人做什麼事,中間五行八卦、血型、星座等等因素都在裏麵了。
滿倉激動地有些口渴,把已經涼透了的茶水一口幹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老板,您這個我書本上學不到,回去我就組織大家討論,製定一個選人、用人的標準化流程。”
丁宇點點頭,“也不要教條化,先給機會,後品人!”
眾人連忙點頭,帶著興奮離開了朱烈山的家。
朱烈山在一旁一直聽著,平日裏都紮在科研上,管理工作也讓他很頭疼,這次聽了丁宇的話,也感覺收獲不小。
“老板變老師了,受教了啊!你就是這麼選上我的啊?”,朱烈山哈哈一笑。
“當然啊,就衝著你的名字,烈山氏,搞農業還能差了?”
“啊?我家族譜到我這一輩烈字。。。我爸隨意起的!”,朱烈山一愣。
“你爸絕對是特意給你起的名字,烈山氏嘛!神農哎!”
“呀,你不說,我還真把這茬兒忘了!”,朱烈山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
丁宇茶水喝多了,到了下半夜三點多才睡著,大清早就被電話吵醒了。
“喂”,丁宇不知道是幾點,迷迷糊糊地就接電話了。
“丁總啊,您老回國也不知會一聲,我剛從電視上看到你那英俊瀟灑的光輝形象啊!”,說話的是胡卿媛。
“節哀。”,不知道丁宇是不是故意的,不過丁宇這句話沒毛病,胡卿媛心裏這個疙瘩已經深埋了半個多月了。
丁宇明明告訴她注意家裏老一輩人的身體,雖說是個舅姥爺,但是,胡卿媛對他依仗頗多,怎能不傷心呢。
胡卿媛不得不把這股子怨氣憋在心裏,她總不能告訴舅姥爺,你的身體不好,要注意啊,要不最近危險了。
表哥表姐也不能讓她“胡說八道”地這麼“咒”老爺子啊。
可是,按照丁宇所說,老爺子剛組織起人馬要找丁宇麻煩,人就沒了。
“有什麼好告訴你的,我回來找你算總賬的,事情過後,回到米國去吧,好好讀讀書,你在這裏玩不起!”,丁宇坐起身來,再次放下大話。
“丁宇,你找我算什麼賬啊,我這裏好好的。”
“你把盈丹生帶到這個地步,賺錢是小,坑人就不對了吧,死了七八個人了?你的手下賺錢不要命啊?”
“哪個醫院不死人?你這是道德綁架吧。”,胡卿媛這幾天明顯感覺心神不寧,和丁宇對話,她失去了理智。
“說的好啊,所以啊,我找到機會了,正好找機會把你弄走,別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
“丁宇,我要是無頭蒼蠅,你就是臭狗屎!”,胡卿媛氣呼呼地回應道。
“真的,做好準備吧,我解決掉你,從此在華夏,我要換個玩法了。”,丁宇聲音平和地說到。
“來啊,你敢上,老娘就敢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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