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對我這麼說話,我很害怕……”葉簌容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王俊傑的語氣很硬,還是第一次用這麼硬的口氣對她說話。
王俊傑歎了口氣,忽然挺身坐了起來:“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在我的女人和你們家的公主之間做一個選擇,你要選哪一麼”
“俊傑……別逼我……”葉簌容緊咬著唇,麵容有些淒婉。
“我不是要逼你,隻是希望你能夠在幾個角色中能明確自己的位置。”王俊傑攬過女人的腰,語氣溫柔了許多:“每一段人生都像是一個舞台,每個人都有很多角色要扮演,是父母的子女,是孩子的父母,是妻子是戀人,也是領合……”。
說到領堊導一詞,男人忽然伸手在女人臉上捏了捏,麵上多了幾分曖昧的意味。葉筏容輕輕呸了一口,她明白壞男人剛才想到了什麼,他心裏總是有這些鬼主意。
王俊傑撫摸著女人柔軟的腰肢,接著說道:“除了剛才那些身份之外,我們還有一個比較大概念的身份。我們是華夏人,是華夏民族的一員。還是人類,是宇宙中人類族群的一員。每一個人都有多重的身份,在某些身份起了衝突和矛盾的時候,必然要做出某些選擇,主次問題,哪一重身份對自己更加重要的問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做你的女人,和家裏的女兒有什麼衝突嗎?”葉簌容不解其意的問道。
“正常情況下沒有,但是現在不是正常情況。我知道你父親想說的是什麼,也知道其實你想要的隻是我和他能夠和睦相處,但是如果他不能按照我製定的規則前進的話,衝突是必然的。”王俊傑看著女人,表情異常的嚴肅:“現在我給你一個答案,你必須要完完整整的轉達給他。”
“嗯。”葉簌容點頭應道。
“我們目前所看見的社會,必須重新徹底洗牌,舊的勢力和繼承祖輩餘蔭,奴役所有人的製度不可能繼續下去。每一個人都要有一個相對公平的環境,能有表現自己能力的場合。如果既得利益者願意自動放棄,我可以在保證他做出足夠忤悔的前提下,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如果有冥頑不靈者,最後會後悔的。”
“你這樣做,是和所有人為圾……”,葉簌容吃驚的看著他。
王俊傑淡然一笑:“我堅守自己的信念,即使和天下人為敵又如何?這個世界永遠是要用力量說話,誰的力量大,誰就可以指定規則。事實上從前的那種製度,何嚐不是一小部分人和大部分人為敵,不也延續了數千年之久?”
“我的規則已經擺在了他們的麵前,是否願意按照我的規則走,是他們的事情。怎麼樣去懲罰不遵循規則的人,是我的責任。”
“俊傑,你這樣做的話,華夏大地一定會亂的。相信我,一定會!很多人不會甘心這麼輕易的放棄已經得到的東西,他們一定會起來反抗,就算是你用生命去威脅,可還是會有許多人要賭一把。”
王俊傑冷冷一笑:“流血而已,司空見慣。肯定會有抱著僥幸心理的人,雖然我不喜歡流太多的血,但也不害怕讓這個國家在獻血中重生。在北京的時候,我就做過殺掉所有不甘心放棄手中利益的人的打算,隻等著他們冒頭出來,迎接他們的就是屠刀。一百萬,或者一千萬,我都不介意。”
“天,如果他們死了,這個國家也就完了……”葉簌容張大著嘴巴,震驚到快要說不出話來,一千萬人!
“這個國家永遠不會亡,死掉一千萬的蛀蟲,隻能讓這個國度更加健康。”王俊傑輕描淡寫的回答,仿佛一千萬人這個數字很渺小。
葉簌容深吸了口氣,她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的男人變得令人戰票,發現自己的父親遠遠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決心,和他的魄力。同時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絲毫不會對他有半點厭惡,甚至在心底還隱隱有些崇拜感升起。
“俊傑,你為什麼不能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一定要流血嗎?如果國內出現動蕩的話,死的未必是主使者,更多的是普通百姓。”
葉簌容的話,讓王俊傑垂首想了一會,隔了很久才又說道:“在我計劃中,死的絕大多數不可能是普通人,這一點我有把握。因為這是一場不對稱的戰爭,另一種形式的戰爭,你以後會明白的。不過,如果你認為和平的方式更好的話……這樣吧,我可以給出一個新的選擇,所有不願意留在這個國家的人,都可以離開這裏。
他們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帶上從前掠奪來的財富,做一個永遠不必擔心生活艱辛的富翁。”
“這怎麼可能?”葉簌容搖頭否定道:“父親說你的計劃太龐大,針對的人群非常的多,如果他們全部離開的話,對國內經濟將是致命的打擊。而且也不可能有國家會收留這麼多人,上億人口的移民,短短的時間內不可能進行的。”
“你這樣轉告他就好了,所有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王俊傑爽然笑道:“這個世界沒有不可能,隻有做或者不做。但是你在轉共他這個選擇的時候,不要忘記加上一個前提甲,不要心存僥幸,不要再玩那套每家留下一個人在國內掌權斂財,全家人在國外享福的把戲,要走,一家人全部離開,要留,就把不義之財全部交出來,全家人一起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