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淡淡留下一句道謝,一把將正對男子點頭示意的韓月冰硬塞入冰晶項鏈,再次踏上那高聳入雲青石台階的張三,心中早就將這個敢在自己月冰姐麵前賣弄風騷的火紅小白臉,罵了個狗血淋頭。
“打吧!”
攔在張三身前的第三道身影,是一位衣著樸素的青衣女子。看她那略顯成熟的身姿,和滿臉淡漠的臉龐,張三估計,她和自己的月冰姐很有可能是一個德行!目空一切!說好聽那叫沉著冷靜,坐懷不亂,說難聽點那就是懶,懶得理人的那個懶!
不過,比起前兩位廢話連篇,這位姑娘的開場白,卻還是很合張三胃口的。至少,她讓張三省了很多不必要的廢話,不是嗎?雖然不怎麼喜歡和女孩子打架,但是,為了見上自己心愛的佳佳,張三隻得再次召喚出自己用得最為稱手的豔紅之刃。
盯著張三手中的古樸血刃看了好一會,青衣女子不禁眉頭微皺:“你手中的兵器,居然是鬼魂所化,難道,你是禦魂使?!”
聽到“禦魂使”這個稱呼從陌生的青衣女子口中吐出,張三不禁也是一愣:“怎麼,你也知道禦魂使?不錯,我手上的就是魂器,不過,我隻是一個野路子罷了!除了利用魂器戰鬥以外,禦魂使的修煉法門我可一竅不通!”
“是嗎?嗬,也是呢!畢竟,甘願為他人付出一切的厲鬼,這世間又能存在多少呢?”再次盯著張三看了好一會,青衣女子不禁又是一聲歎息,“禦魂使的修煉法門,其實不要也罷,像現在這樣,依靠著彼此的羈絆,一起並肩作戰,這才配稱之為真正的禦魂使!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禦魂使,到底有什麼可以值得讓她們如此深戀!”
“靠!大姐,說了半天,結果還是要打啊?”不滿的在心中如此腹誹一句,張三抬手就向著女子的四肢刺去!畢竟張三以前和茅山派之間無冤無仇,雖然這次是故意上山挑事,但是,他的怨恨隻是針對柳佳佳的長輩,並非他們的徒子徒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張三是決計不會痛下殺手的。更何況眼前這位對手還是女性,像張三這種連昆蟲變化的人類女性,都不敢下狠手的貨色,麵對一個實實在在的漂亮女孩,敢痛下殺手才怪!
可惜,張三沒有敵意,對方卻並未將他這個路人甲男孩放在眼裏。張三這劍剛一刺出,他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般,非但不能揮動,甚至,還感覺隱隱有股壓力在向著自己的手腕不斷擠壓!仿佛,隨時隨地,都能將他的手腕,輕易折斷一般!
“劍是用來殺人的,既然你無心殺人,那又為何要用劍?雖說第二形態的古樸血劍或許真是一把削鐵神兵,但是,當主人太過仁慈的時候,它,卻隻能是個障礙!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因地製宜,因人而異,才能讓魂器發揮出應有的效果!”
不知道應該說張三聽話呢,還是好學!聽青衣女子這麼一說,張三居然還真就讓豔紅之刃退化成了第一形態,剝削短刃。手指稍稍一個輕轉,十公分長的手術刀就直直向著自己手腕處刺去。一股若有若無的阻斷過後,張三的右腕就又一次恢複如初!原來,他的手腕剛才居然是被一條條細如發絲、硬如鋼鐵的透明水流所牽製!不過,再堅硬的水流,那也隻是技能,一遇到攜帶剝奪詛咒的血紅手術刀,水流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深深看了張三手中的生鏽手術刀一眼,青衣女子依舊古井無波地說道:“原罪——嫉妒?確實,有這樣屬性的神兵在手,前麵兩位師弟可能還真不是你的敵手,不過,你自身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從你身上,我根本就感受不到實質性的威脅!不過,你好像全身並非隻有一件魂器。都用出來吧!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見佳佳的資格!”
“唉!我來吧!張三,我能克製住她!”沒等張三接口,他的身旁,一臉倦意的韓月冰再次出現。其實,說真的,對於營救惡心菅仁民的小情人,韓月冰是真心提不起半點幹勁。但是,奈何現在她關心的,全世界就隻剩下了張三一人了呢!為了不至於讓一個實力強悍的女人將張三當做小孩戲弄,韓月冰隻得親自出手!
“可是,月冰姐,這裏可不是映月湖!你的陰氣……”
出手阻止張三繼續廢話,韓月冰前移幾步來到離青衣女子幾米遠的位置:“謝謝你這麼細心指導張三,不過,我們趕時間。”
“你就是不久前凍傷佳佳的冰霜魔女吧,也好,本來隻是想讓那小子知難而退,既然你想幫她出頭,那,你就好好償還自己欠下的債務吧!水龍波!顯靈!”
“哼,在我麵前玩水!給我凍住!”
“雙龍戲珠!”
“深寒冰封!”
“排山倒海!”
“千層寒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