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太陽如同往日一樣徐徐升起。而張三的出租屋內,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正用她那雙很有特色的白色雙眸,死死盯著自己懷中的大男孩。而大男孩呢,此時,正吧唧著嘴巴,不知道在做著什麼美夢。
“別鬧,奴奴,別舔了,鬧鍾還沒響呢!別吵!”感覺自己臉頰一陣濕潤,張三嘟囔了這麼兩句後,又一次呼呼大睡。
“嗯!別~別堵……”猛然睜開眼睛,一個轉身就將打擾自己美夢的少女壓倒在自己身下,那條人間凶器,此時更是膨脹得一下就盯住了少女的玉足!
“呃,奴奴變小了?”
原本,奴奴就有大清早舔張三臉頰的習慣。這一次,自己剛做到一個粉紅色的美夢,突然就感覺自己臉頰一片濕潤,張三想當然得就以為是奴奴搞得鬼。發覺這隻淘氣的小貓居然不知好歹,蹬鼻子上眼,連自己嘴巴都敢咬,張三頓時一個翻身,就想將這隻淘氣的小黑貓就地正法。
可是,當張三從迷糊中徹底蘇醒過來以後,他卻隻得呆立在了當場,尤其是,當一隻惡魔在他背後,問出一句“舒服嗎?”的時候,張三立刻就像是一隻偷腥被抓了現行的野貓一般,連滾帶爬得向後狂退數米。
“張三同學,昨天你是怎麼說來著?和你沒關係?沒關係你大清早把十歲小姑娘壓自己身下,這是準備幹什麼?難道,這一次也是我眼花了?”
麵對赫爾諾伊亞這連珠炮似的問題,張三隻得下意識得咽了口口水:“赫爾同學,能等我兩分鍾,將思緒理順一下嗎?你看,小姑娘現在身上可是穿著衣服的!這是我連夜讓楚楚去陰市買的!你要相信我!”
“好啊!兩分鍾夠嗎?要不,五分鍾吧?這樣編的謊話可能還真實一點!哼!”
還沒等張三繼續開口狡辯,一旁的銀發小女孩就已經快步向著張三跑來,而且,還十分自然得一下就投進了張三懷裏,嘴唇,更是不住在張三臉上磨蹭,仿佛,張三,就是她最親近的母親一般。
“媽媽,餓了,我要吃!白白的,柔柔的,滑滑的東西!”
本來就已經感覺夠尷尬的張三,聽到小女孩這話後,頓時就有種抓狂的感覺:“小妹妹,白白的,柔柔的,滑滑的,要喝牛奶你就直說,能不能別說得這麼讓人浮想聯翩啊?”當然了,張三這句話當然是沒有說出口,此時的他,隻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冰箱處,迅速幫小女孩準備了一大杯純牛奶,不時還囑咐她別喝得太快。
眼見張三照顧小女孩真如一位母親一般無微不至,赫爾諾伊亞的嘴角再次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張三同學,小姑娘的觸感很舒服吧?既然你那麼忙,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上學了哦!拜拜!”丟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赫爾諾伊亞一個飛躍,再次消失在破舊的出租屋之內。
眼見小姑娘吃飽喝足,張三急忙耐著性子,開口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忘了!”
聽到這麼耳熟能詳的回答,張三再次覺得今天早上,自己應該多休息一會的,否則,非被眼前這個小姑娘折磨至死不可。
“哦,想起來了,好像有誰叫我小白來著!”
“嗬嗬,你還真是夠白的!”暗自腹誹一句,張三隻得再次耐心詢問:“你怎麼會昏倒在破公園裏的啊?你有親戚朋友嗎?我送你回家好嗎?”
“小白是孤兒!肯定,必須是孤兒!”
要不是看這個小姑娘著實可愛,張三差點就有種直接將這個熊孩子仍大街上,讓其自生自滅的衝動:“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一聽張三這個提問,小女孩兩隻白色的眼眸頓時就擒滿了淚珠:“媽媽,你不要小白了嗎?”
小姑娘的眼淚確實很有殺傷力,如果,少了“媽媽”兩個字的話,張三或許還真可能會對她心動:“小家夥,你看到過哪個媽媽是像我這樣英俊帥氣的?我是你大哥哥,大哥哥!”
“哦,怪蜀黍你好!我的名字叫小白,求你,別把我丟外麵好嗎?外麵好多壞人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小白姑娘還不忘再次利用自己的武器,滿含熱淚的可憐少女哀怨眼神,死死注視著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