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哲剛剛上完廁所,就聽到一聲大叫,袁威哲腦袋一閃,是莫默!
剛剛走進機艙,就看見莫默從床上滾落下來,撞在柱子上,幾乎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他快速跑到莫默身邊,把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lee,你先出去,”袁威哲看著站在床邊,無措的lee,袁聲道。
“嗚嗚嗚嗚,威哲,我該怎麼辦,”袁威哲剛想放開莫默,卻被莫默突如其來的雙臂緊緊摟住。
袁威哲隻好彎著腰,配合著莫默,記憶力,還是第一次,莫默在他麵前這樣子放聲大哭,袁威哲隻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莫默的哭聲顫抖起來。
看到莫默的眼淚,袁威哲比誰都心疼。
“別哭,以後複健會好的,”袁威哲雙手撐著床,害怕壓倒莫默一絲一毫。
現在的莫默,就像一片楓葉一般,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這樣子的脆弱的她,袁威哲就想把她全麵都保護起來。
“怎……怎麼會使……使不上一點……力氣,威……哲,要是以……以後我真的……真的站不起,我……我該……怎麼辦啊,”平日裏偽裝的堅強,全數在這一刻瓦解,就像現在,想做起來,好好擁抱下袁威哲,對她來說,都像是一個奢望。
袁威哲汗顏,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斷了幾根肋骨,躺一個月等它長出來,不就好了嗎。
“不是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次,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莫默的回應了!
一個吻如同延續了一個世紀之久,袁威哲啃咬著莫默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就算你真的站不起來,我也會養你一輩子的。”
這句話,就是一個承諾,代表他袁威哲,無論如何,對淺莫默,都不離不棄。
……
……
一個月,莫默如同隔絕世俗一般,躺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
雖然一有空,上官和袁威哲都會陪著她,但是,醒來後,為了更快的康複,一隻腳還被打了石膏,一動都不能動,莫默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其實,叫她躺著,這沒關係,重要的是,莫默不喜歡那種消毒水味道。
雖然袁威哲給她安排的是最最好的vip病房,幾乎和他們臥室無異了,但是,每天都有護士出出進進的,總會有一絲難聞的消毒水味。
其實,莫默大可以不用受此折磨,回別墅養傷的,但是因為上官執意要把莫默留在醫院,怕又什麼突發狀況。
不是真的怕什麼突發狀況,隻是,上官有著私心,他不想去那個屬於莫默和袁威哲的別墅,因為,那個地方,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上官,淺莫默是兄弟的女人。
“今天感覺怎麼樣,”上官雙手插著口袋問道,莫默不得不承認,白色大褂,真的很適合上官皓然這個人。
“挺好的,”莫默回報以上官和煦的一笑,就是這種淡淡地疏離感,上官很不喜歡,似乎,對莫默,他總是隔著一層紗。
而且,他很鬱悶的發現,這一個月,莫默和袁威哲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好了,要不是Dature提前打過預防針,上官肯定要瘋掉。
看著現在關係如此好的兩人,上官有一些遲疑,Dature真的會保證日後莫默會愛上他嗎?況且,看著每天掛著笑容的袁威哲,上官有著一絲不忍。
不可否認,現在的莫默和袁威哲,都是幸福的。
-哢擦,
門把轉動的聲音,上官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每天固定的時候,袁威哲都會來這兒陪莫默,一呆就是一上午,就差把工作也帶來了。
袁威哲的生活重心,似乎已從剛開始的公司,演變成了醫院,看來現在,袁威哲對莫默真的很上心吧。
袁威哲看了看上官,然後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坐到莫默的床沿邊,揉揉莫默的頭發,無比寵溺。
“等下還要拆石膏,別忘了,”上官看著莫默和袁威哲,自己站在這裏,就是一個真正的局外人。
“等下就可以拆石膏了?這麼快啊,”袁威哲佯裝很驚訝地問道,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他就知道了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