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哲,莫默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一遍遍地傷害她,”左臣希也絲毫不顧任何的影響,抓著袁威哲歇斯底裏地叫著。

“喜歡?嗬,她有喜歡過我嗎,”袁威哲苦笑一聲,扯動著嘴角的傷口,好疼,可是,這些可心痛比起來,能算什麼呢。

“你……你真是一個混蛋,我原來以為,我的退出能換來你們的幸福,看來,是我錯了,嗬嗬嗬。”

“袁威哲,你知道嗎?有些東西,眼睛看到的就未必是真的,不過,你明白的都已經太晚了,因為,這次,我不會再輕易地放開莫默了。..(.).因為,我知道,成全你們,莫默也不一定幸福,”左臣希撩了撩額前的頭發,瞥了一眼袁威哲,轉身離去。

看到這樣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袁威哲,說不震撼,都是假的。

不過,對袁威哲的同情,全都被莫默出事的怒火給取代了,因為,莫默沒有錯,所以,袁威哲這些都是自找的。

擁有時不知道珍惜,失去時才感覺到越發的寶貴,這些,都已經晚了。

正如剛才他說的,他有嚐試過放手,不過,他的放手還是換不回莫默的幸福,那麼這次,他絕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

……

莫默和上官坐在那個客廳,可是今天,卻沒有想前幾天一樣陽光明媚,倒有種死氣沉沉地感覺。

就像,今天要發生一些事一樣。

三天,不知不覺已經整整三天。

每天上午,上官總會陪著她坐在這個陽光客廳,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交談,隻是靜靜地等著時間的流逝。

莫默總是喜歡仰頭看著陽光,不管那些光線是多麼的刺眼,而上官,總是坐在一邊靜靜看著莫默的側臉,然後為她眉宇間那份惆悵而心疼。

如果可以,他多想為莫默背負那份傷痛,如果讓莫默留在自己身邊都是一種奢侈的話,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去代替她傷痛。.他現在隻是希望,袁威哲能夠晚一天找到莫默,能讓他貪戀這份溫暖多一分鍾。

隻是,有時候,一些事,你越是不想發生,就越是容易發生。

……

……

當一排排黑色汽車開進院子裏,莫默和上官就知道是他來了,隻不過,兩個人都很默契一動不動地等著他到來。

莫默看著前前後後不下十幾輛車子開進院子,心想,還真是講排場,是先來給她下馬威,還是準備帶人來抓她。

“hey,”袁威哲走進這個玻璃房,還是上官先起身故作輕鬆地說道。

兩個人的手在空氣中交拍了一下,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見麵方式。

很明顯,三個人都在故作輕鬆,隻不過,有些事情,早在無形之中,已經改變了。

“我想和她一個人談一下,可以嗎?”明明是詢問的話,卻是無法抗拒的語氣。

“ok,我先出去,”上官看了莫默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跟我回去,”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莫默,袁威哲還是先開口了。

他敢保證,如果他不說話,肯定就會一直這樣安靜下去。

“你叫我回去就回去,袁威哲,你到底當我是什麼,隨叫隨到的保姆,還是你的奴隸,”聽到袁威哲袁冰冰的聲音,這些天的委屈,似乎下雨前的烏雲一般,漫天滾滾而來。

“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去,”堅定,且不容置疑地語氣,是屬於他的強勢。

莫默人靠在椅子上,把頭往上仰著,為什麼聽到他如此冷漠的聲音,還是會這麼這麼的難過,為什麼他對自己的傷害,卻總是做不到真正的恨他。

“袁威哲,你太自信了,你憑什麼要我能跟你回去?”莫默緊咬著嘴唇,試圖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

聽著莫默那不屑的聲音,袁威哲不知道心裏是何滋味了。這些天,他拚命地找她,而她卻在這兒如此安心,剛才車子開進莊園,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份激動的心情,卻看見她和上官坐在那麼那麼的安心,還有那抹滿足的淺笑。

三天,他想她想的要發瘋,找她差點把美國直接翻過來,而她卻和上官一起如此逍遙。

左臣希、上官皓然,淺莫默,真的是我低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