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不能再讓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擔心,她更不能連累到左臣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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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啊,”莫默和左臣希專揀這些小路跑,已經到了一個死胡同裏,莫默開始擔心起來,昨天地上冰袁的感覺,還讓她心有餘悸。

“大不了就一起死唄,”即使這個時候,左臣希還不忘開玩笑,嘴角的微笑依舊那麼盅惑人心。

其實莫默根本不用擔心,因為有左臣希在,他一定不會讓她有絲毫的受傷的。

前麵是死角,後麵的記者圍堵上來,本來隻是兩三個人的,怎麼一下子又變成了一群人。天呐,看來那些狗仔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莫默看著這些熟悉的臉孔,嚇得連雞皮疙瘩全都立起來了,因為這些臉孔,昨日都剛剛看見過,甚至還增添了一些新麵孔。

這一刻,莫默終於知道什麼是欲哭無淚了。

……

……

一如昨日的炮轟,隻不過換了個地點,然後身旁多了一個左臣希。

莫默被記者逼得連連後退,不知道不覺已經退到了牆角,和左臣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擠散了。

對於這些狗仔,她真的是百口莫辯,因為隻有一開口就是越描越黑。

看著在一旁,同意被圍堵的左臣希,莫默心裏有著些許愧疚,她果然還是連累到了左臣希。不知道今天上官皓然怎麼樣了?不會和她一樣在街上被記者圍堵吧。

不過,可憐的莫默呐,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情況吧……

記者一步步逼近,莫默整個人都貼在了牆上。....這是一個不怎麼大胡同,那個死角的牆壁更是黑乎乎一片,不知道什麼東西粘在這上麵。

莫默甚至能夠感覺背後如同青苔般滑溜溜的東西,更是讓她惡寒,如果是這樣,她寧願倒在醫院的門口,至少那裏的大理石地麵還是幹淨的。

莫默屏住呼吸,看著前麵的人,不讓自己想背後那些惡心的東西。可是越是想忽略就越是無法忽略,這句話莫默終於驗證了。

衣服早已被牆上的汙垢給浸濕,莫默如同芒刺在背。....她究竟做錯了什麼,這些狗仔要這樣子咬著她不放。

以前就算在法國留學,也沒有人這樣子逼她,回國爸媽更是把她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根本不會有人,這麼袁血,這樣子逼她。

越是想,莫默就越覺得委屈。她不是那種碰到一些就很容易哭哭啼啼的人,可是最近發生了太多太多事,結婚後才知道隻是陰謀,無故的失身,自殺又醒來,又被狗仔隊如此追蹤……

莫默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再是剛才咬著唇倔強隱忍的模樣。

左臣希在一旁,雖然被狗仔緊逼著,但眼神還是時刻圍繞著莫默轉的,看著莫默慢慢垂下的頭,左臣希慌了!

是有多無奈,一向倔強的她才會如此!

心疼,心疼到快要窒息。此刻,他隻想狠狠的給那些狗仔一拳。是的,他的忍,因為他即將要接手家族的企業,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著左氏的行情。

可是,看到莫默如此委屈卻又無奈的樣子,他猶豫了,他做不到為了父親的產業而看著莫默如此委屈的樣子。

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握緊,準備打出去的拳頭,卻在看見來人之後又收回來……

前麵,袁威哲帶著一群保鏢走來,黑色的風衣緊緊包裹著他修長的身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同修羅一般。

左臣希自認自己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可是感覺到袁威哲如此強大的氣場,還是被震懾到。

這是第一次,他如此近距離看著傳說中莫默的丈夫。如果他是莫默的話,他也會喜歡袁威哲這樣子的男子吧。左臣希發現,他跟袁威哲,還是差了一大截。

看著他帶著自信的微笑,左臣希人生第一次自卑了。他該拿什麼跟袁威哲爭莫默,看著袁威哲冰袁的眼神,在看向莫默的時候,卻又刹那充滿柔情。看來,他也不像外界傳聞一般的。

袁威哲挑釁地看了一眼左臣希,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這個眼神代表什麼。

左臣希知道,他隻有變得更強,才有資格去跟袁威哲爭。

這一次,他選擇了轉身,不是放棄了而轉身,因為明白,現在自己連跟袁威哲爭得資格恐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