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傭人,冷斐厭惡的冷哼一聲,冷冷的說:“看來昨天我的話說得不夠清楚,應該再說一遍。”

說了再說,卻沒有說,轉身上樓,丟下一句:“趁我換衣服的時間,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我等你。”

“好,別後悔。”

杜蕾蕾已經有點兒後悔了,想改變主意即刻離開。

腳步已向門的方向移動了幾步,最終還是退了回來。她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再次出現的冷斐已是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形象,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也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殘忍。當然,這隻是杜蕾蕾的認知。

“你還真等著的?杜蕾蕾,我是不是小看了你?”讓人心冷的話還未說完,冷斐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個趔趄。“我倒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大。”

帶著杜蕾蕾從繞城高速路向遠方急弛。一路上,兩人都未發一言,似乎在進行默默的較量。隻有杜蕾蕾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許久,車在幽靜的山穀裏停了下來。

“下車。”冷斐麵無表情的先開車門下去。

杜蕾蕾看了看四周,這不是仁康醫療集團下屬的藥用動物繁養基地嗎?他帶她來這裏做什麼?她將疑問怯怯的問了出來。

冷斐沒有回答,隻讓她跟他往裏走。

在鋼絲網隔離出來的小道中穿行了十來分鍾,百十平米的空曠平台出現在眼前,那是藥用動物繁養基地的中心觀望台。站在這裏,可以看到各個區的動物活動情況,也能聽到動物的吼叫聲,在山穀裏回響,讓人心裏發怵。

杜蕾蕾微微顫抖著聲音再次問出:“斐,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冷斐答非所問,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說,“食肉動物的藥用價值為什麼比食草動物高,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它們吃的某些肉比較稀缺,比如人肉。”

他不會是想把杜蕾蕾用來喂野獸?

杜蕾蕾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聲音中的顫抖明顯了,“你要做什麼?”一手伸進長褲口袋想拿出手機求救。

空空的,才想起幾小時前,手機已被摔壞。

冷斐沒有說話,微笑著一步步向她走近。那曾經讓她如沐春風的笑容,此刻帶給她的是恐懼。再聽到猛獸的低吼,看到獸類穿梭在叢林的身影,杜蕾蕾感覺自己已處於猛獸爪下,隨時會被撕裂殘食。

生死關頭,杜蕾蕾忘記了現今的身份,將七年後的事實說出來哀求:“看在我們夫妻一場,我為你生了個兒子的份上,你放過我!”

冷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動了動嘴唇,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變換回微笑繼續向她靠近。

她的後腰已經抵在欄杆的邊緣了,下麵,似乎有猛獸在抬頭盯著她這頓美餐。他的身體繼續前趨,她的身體繼續後仰,眼看她就要從欄杆處跌下,冷斐伸手在她背部一抄,她撲進他的懷裏,全身癱軟得像被抽掉了骨架。

冷斐毫無憐惜的將她扛上肩頭,快步穿過了隔離通道。

將她丟進了車裏,他才似笑非笑的問她的感受。

感受就是他太恐怖了。

杜蕾蕾原本想問的話不敢問出口了,隻想立即逃離。

但冷斐早已將她禁錮在雙臂之間,說話的語氣是與動作完全不相符的溫柔:“這樣就對了,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說,也許有一天,我會讓你再上我的床。”

“不,不。”驚恐的杜蕾蕾使勁搖頭,“我不會再上你的床,不,不,我不要再見到你,不要,永遠不要。”

“你處心積慮的不就是想上我的床嗎?還是,要我不娶米妮,娶你?”冷斐猛的用雙手捧住她的頭固定住,迫使她的頭向後仰得近九十度,他趨身靠前,從嘴裏呼出熱氣拂過她的臉、她的唇,曖昧的開口,說出更加傷人的話:“別裝清高。你是迷戀我的,不然,你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隻是沒想到,我根本不屑與你上床。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想嚐嚐你的味道與妓女有什麼不同。那次被你灌醉,我沒什麼印象,不好比較。”

話音剛落,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就狠狠的霸占了她的唇,手也粗暴的隔衣襲向她的胸,疼得她張嘴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