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飯去,看看我們的廚子給我們夫妻準備了什麼豐盛的午宴。”陳默昂首挺胸,牽著聖羅蘭進了屋。
分主客位置坐下,陳默一臉奸笑的望著周雄,望得周雄有些莫明其妙。
“陳默,啥意思,總看看著我傻笑幹嘛?”周雄對陳默的猥瑣是深有體會,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於是問了一句。
“我說大廚,你這菜裏會不會下了什麼藥吧?”陳默看著一桌經過簡單加工的熟食,湊近嗅了嗅,一臉警惕。
“下藥,下什麼藥?”周雄一臉無辜。
“當然是迷情藥!”陳默一臉鄙視的看著周雄。
“迷情藥是什麼藥,我怎麼沒聽過。”周雄還在裝純潔。
“我靠,你平日裏吹噓用迷情藥將一個個貞節烈女整成了淫娃蕩婦,現在卻在我麵前扮清純,滾一邊去。”陳默朝周雄豎起了中指。
想起了豎起中指的深邃含義,周雄也隻能幹咳幾聲,然後湊到陳默耳邊小聲嘀咕道:“我們是兄弟啊,不要詆毀我的光輝形象啊,就算是,也不要到處亂說啊!”
“跑到我家來泡我老婆,我還給你好臉色?我是不是主動離開,帶關門的同時還祝你這狗日的馬到成功?”胖子一臉輕蔑的道。
此刻的胖子儼然以聖羅蘭的真命天子自居,對周雄這等前來打擾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的跳梁小醜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不得不說,經過了死亡幻境的一番殺戮,胖子的氣質發生了些許改變,至少發怒時已經有一種懾人的氣勢了,讓周雄這位紈絝子弟也不禁有些瑟瑟發抖。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周雄小聲應答道。
“對不起,這個朋友,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啊,你不過是前來應聘的一個廚子,有什麼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周雄無恥,胖子更加無恥。
周雄知道與陳默糾纏下去,那是絕對的自取其辱,因為這位紈絝子弟見過的無恥之徒也不再少數,他本身也是一個無恥敗類,但比起胖子來,那相差不可以道理計算。
胖子陳默,已經無恥到了一種境界,一種至高的境界。
“吃飯,吃飯!”為了證明這些菜肴中沒有下藥,周雄不得不將每個菜都試了一遍。
對於這兩個敗類的交鋒,聖羅蘭是冷眼旁觀,體會人類的陰暗麵。
“你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一遍,我和我的老婆大人再吃豈不是吃你的口水?新來的廚子先生,你懂得基本禮儀嗎?主人動筷你才能動筷。再說了,這些是飯菜嗎?都是簡單加工的熟食,是個人就知道怎麼烹飪,我很懷疑你作為廚師的職業操守,你是那個中介介紹來的,我要投訴!”胖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諷刺道。
周雄漲紅了臉,半天才支吾了一句:“對不起……講究著吃吧!”
“把你的跑車鑰匙拿來!”陳默眼一瞪,手一伸。
“幹嘛?”周雄完全被胖子的氣勢給唬住,竟然真的從懷裏掏出了車鑰匙,遞給了胖子。
胖子利索的將車鑰匙揣進兜裏,又蠻橫的伸出了手,喝道:“還有你的銀行卡,交出來,密碼也告訴我!”
周雄仿佛被催眠了一般,不但將銀行卡給了胖子,還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密碼。
“你的跑車和銀行卡,我也講究著用一陣,這些飯菜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和我的老婆大人出去逛一圈,你在我家好好打掃一下衛生。”丟下這句話,胖子拉著聖羅蘭揚長而去,留下了傻傻的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