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的師兄吧,他初出茅廬,有眼不識邪帝,不知者不罪啊!”小喬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對著那邪帝乞求道。
“放過你的師兄可以,不過你這小妮子要陪我三天,如何?”邪帝一臉笑意,上下打量著小喬,喉結一陣顫動,顯然在猛咽口水。
“邪帝,這可是金光寺,你別亂來,放了這位施主,也不許為難這位女施主。”金光寺方丈低聲宣了一佛號,沉聲喝道。
“老禿驢,我今日會與你來下盤這生死棋,便沒打算回去,大不了你將我擒殺,送我去那極樂世界,反正我是六根不淨的邪魔外道,滅了我一個,等於拯救了萬千生靈,不是嗎?”邪帝一陣癲狂般的大小,仿佛瞬間入魔。
“阿彌陀佛,佛有慈悲之心,即便是魔,也可皈依佛門,再度為善,以你的修為,隻要在極樂世界閉關百年,便是一位得道高僧,佛力無邊,比老衲我還要高深。”方丈一臉虔誠的道。
“皈依佛門,你在說笑話吧?我造下了無邊殺劫,以童男童女千名祭煉血池,為了這一法寶已經傷了天和,被大道所不容,莫非你那西方極樂世界可以不被天道左右,任我逍遙?”邪帝冷哼道。
“西方極樂世界,乃是佛祖庇佑信徒的無上仙佛之地,便是那修真界域之上一方天地,便是那神通廣大的星辰老祖,都不敢進入我們佛門的極樂之地,至於你擔心的大道,更加不存在,在極樂之地,隻有我佛祖一道,隻要你邪帝真正的歸順我佛,必然得成正果,他日也許你便是這金山寺的主持方丈,再度回到修真界域,脫胎換骨,受萬人敬仰,如何?”方丈一臉和藹的說道。
“聽起來似乎不錯,不過我還是打算將這個少年天仙斬殺,將他的師妹給蹂躪三天,之後再皈依佛門,方丈你若答應,我這便以邪門毒誓,保證履行這一誓言,如何?”邪帝一臉殘酷笑意的答道。
“正所謂,不信佛祖之人,隻是蒼生中的妖魔,你肯皈依,便是佛門中人,方便之門自然對你敞開,你滅殺這等不信我佛的仙人,雖然也算是殺生,但佛祖昔日都有割肉飼鷹之舉,可見殺戮並非不可取。
也罷,今日老衲就睜隻眼,閉隻眼,看你如何滅殺這一少年天仙,不過你若要侮辱這位女施主,老衲可不答應,因為這位女施主,我一看就有佛祖慧根,我要將其收入門牆,親自教導,讓她皈依我佛。”方丈一臉凜然正色的說道。
“我說方丈,你那點名堂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你修得是歡喜禪,要這少女和你一起修嗎?這樣,我拔了頭籌,再便宜你,讓你玩個夠。”邪帝哈哈笑道。
聽到歡喜禪三字,小喬眼中終於閃過一絲怒意,對著身旁還在假裝十分痛苦的陳默喝道:“還裝什麼裝,再裝你的師妹都要和這位方丈大師去修歡喜禪了,把他們給殺了。”
陳默聞言一愣,隨後大喜,二話不說,直接搖身一變,化作金剛巨獸,兩隻巨掌狂暴碾壓而下,似乎要將這方丈及邪帝拍成肉泥。
那金光寺的方丈與邪帝哪裏想到陳默這個天仙境的少年有如此神通,可以化作龐然如山的巨獸,一出手就是這等雷霆萬鈞之勢,別說是自己的凡體肉胎,便是一座小山,隻怕也會被夷為平地。
“佛海無邊,力拔山兮化金鍾,罩門不破不死不滅,金鍾罩!”惶恐之下,方丈一聲疾呼,那不遠處的金鍾倏的一閃,到了方丈的頭頂上空,直接化作了一道暗金色的光罩,將方丈與邪帝籠罩其中,護了個嚴實。
“差點忘了,你這和尚還有這一不懼外力入侵及法術攻打的鎮寺之寶!”見金鍾罩將自己守護的滴水不漏,無懈可擊,邪帝咧開大嘴笑道。
“不可小覷這對少男少女,先前他們隻怕是隱藏的實力,否則那少年怎麼如此輕易的從你的魔網之中掙脫而出,而變成了這等巨獸,不過任他再如何強橫,肉身力量畢竟有限,怎麼能與我佛門的無邊佛力相提並論,何況我這金鍾還是金光寺的鎮寺法寶,我們以逸待勞,待會便有護寺法僧前來,將他們讓人包圍,便插翅難飛了。”方丈依舊是一臉鎮定,麵色不變,顯然沒將陳默與小喬當回事。
陳默聽了這番話,也不惱怒,雙掌化為一拳,金剛之力狂暴砸下,試圖將這一金鍾罩直接碾成碎片。
拳頭砸在金鍾之上,陳默瞬間便覺得有些不對,這金鍾罩不但防力極強,而且與自己的拳勢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共鳴,赫然將自己的力道完全反震了回來,等於自己與自己硬拚了一拳,雖無大礙,但也是一陣氣血翻騰,好不難受,而那金鍾罩則是明滅閃爍了一陣,依舊固若金湯,毫無破裂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