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會心一笑說道:"其實我也不會什麼隱身術,這身法我取名叫做逍遙遊。"
杜風休語全神貫注,杜雨正色說道:"速度快到一定程度,人眼睛便捕捉不到,比如這個石子,落地之前你們都看不見它。"
杜雨說著揚手丟出一顆石子,"噗"地一聲擊到路邊樹幹之上。
"這顆石子並不是很快,相信你們都能避得開!"杜雨拍拍手上的灰塵,語氣平緩:"其實你們隻要細心,應該是能看到我的,不是你們眼睛跟不上,是你們的心跟不上,隻不過也不怪你們,人都是看不見的,貓啊,狗之類動物的一眼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雨師叔祖,你施展身法老祖能見得嗎?"休語好奇的問道,老祖在她眼裏有如神人一般!
"他當然能看見!"杜雨說道:"師父武功沒人知道到了什麼境界,我這套身法在他眼裏如同雜耍!"
"我想也是如此!"休語鬆了一口氣,轉瞬又疑惑道:"我見過老祖施展身法,那當真是快若奔雷,可也沒能隱去身形?"
杜雨正欲答話,杜風卻掐過了話頭說道:"你說你的身法人是看不見的,又說師父看得見,感情師父也就是阿貓阿狗了,這個事情回山我自會跟師父說去!"
"找打是嗎?"杜雨揚起拳頭,杜風一身肥膘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本來就是難以抗拒的誘惑,讓人有手癢的衝動。
杜風這段時日沒少被杜雨切磋,杜雨一抬手自己身上肌肉就條件反射地不住顫抖,見杜雨抬手,慌忙舉起肥碩的雙手交叉護住了頭臉,口中大叫:"說正事!說正事!"
杜雨也不在嬉鬧,正色說道:"你們看仔細了!"隻見杜雨全身律動起來,腳下往前邁出細碎的一小步,就像是跳了一種奇怪的舞步,漸漸杜雨步伐加快,每步長短絲毫不亂,整個人漸漸虛幻起來,又快得一分,杜風便徹底消失在二人眼前。
二人捕捉不到杜雨的身影,隻憑了杜雨的聲音判斷出杜雨繞了二人正兜圈子:"心神意相合,控製全身保持同一頻率運動,可給人造成憑空消失一般的錯覺!"
杜雨話落顯露身形,仿佛一直站在原地不曾動過一般,臉上滿是得意。
杜風見杜雨展示,又明白了修習的原理,哪裏還能按捺得住,全身肥肉顫抖,墊起腳尖快速往前踱去,如同一隻抽風的肥鵝;休語也在習練,律動起來腰身如蛇,腳下踩的步子細碎急促,很有幾分味道。
"好!"杜雨高聲叫道:"真好!"
"是這樣嗎?"休語問道。
"絕對是這樣沒錯,練習不要真麼緊張,放鬆,放鬆,臉上帶點笑容嘛!"杜雨指點盡心。
休語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師叔祖這樣說了,那邊照做,頓時笑靨如花。
"對了,偶爾可以轉上一圈!"杜雨又道。
休語又照做了,圍在杜雨周圍律動身形,步伐輕快,巧笑如花,偶爾轉上一轉,長發如飛絲漫天,衣袂飄飛。
杜雨看得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