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人是誰相信也不需要多說了。
“好了,還是不要說這種不開心的事情了。”提起七月天使的事情令氣氛變得有些低沉,貞操一斤三毛錢連忙轉移話題道,與此同時目光也轉向了另外一邊,道,“破音,你還挺厲害的啊,靠著城牆就把那麼多血精靈和玩家擋在了城門外。”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破音明顯是經不起誇的那種,一下子尾巴就翹到了與天花板的同一水平線上。
“你這家夥就吹吧。”相比於貞操一斤三毛錢,較為清楚事情經過的,理想鄉公會的盜賊投資低頭淺笑立刻揭穿了破音,笑著說道,“你不就是和曉風殘月負責牽扯嗎?真正起到關鍵作用的還是夜深不睡,而且你也隻是躲在城牆上射射箭,人家曉風殘月才是衝鋒陷陣的人。”
事實正如低頭淺笑所說的這樣,在曉風殘月和破音牽扯的時候,夜深不睡成功擊殺了血精靈族的關鍵人物,雖然被白鑫銘和聖域飄渺跑掉,不過也讓前來攻城的血精靈和玩家陷入到群龍無首的狀態,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進攻。
相信經過這一次,理想鄉公會內沒有人會懷疑曉風殘月和夜深不睡的實力了,前者從血痕公會跳槽過來而產生的懷疑也可以打消。
“我靠,這麼不給麵子,信不信我把你的頭塞進Acup的菊花裏。”被果斷揭穿的破音不滿地大聲嚷嚷道,他這句話不僅是說給低頭淺笑聽的,還是說給遠處正處於失魂狀態的張凡聽的,可惜並沒有能夠達到所想要的效果。
若是平時的張凡,肯定會湊上來接一句,說一些例如“Acup的菊花果然有容乃大”之類的話,隻能說這次的事件對他的打擊實在很大。
見張凡沒有反應,破音幾人有些意興闌珊,紛紛沉默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剛走進公會總部的不會飛的鳥主動地靠過來,問道:“喂,你們覺得之前薩切爾帝國的水之聖職會不會是不想幫狼牙之月公會打我們才提出那麼大的條件?”
“為什麼這樣想?”低頭淺笑看來是沒想過不會飛的鳥提出的這種可能,馬上反問道。
“我也隻是猜猜。”不會飛的鳥聳了聳肩,用十分隨意的語氣說道,“她一個散人,要落日要塞應該沒什麼用,而且我想憑她的實力,就算打不過跑也絕對沒什麼問題,起碼換成我,肯定會試一試。”
“小小鳥說得對。”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淺酌也湊了過來,讚同道,並堅決無視不會飛的鳥對於稱呼的強烈抗議。
“那為什麼她會不想幫狼牙之月公會打我們?難道是因為狼牙之月公會之前得罪過她的原因?”低頭淺笑不是非常擅長思考問題,但他並不是一個笨蛋,一下子就想通了一些事情,且提出新的問題,可惜未能得到答案。
“這估計隻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