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公司走到自己座位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清空了,財務主管來到我的麵前:“潘曉瑜,你已經被停職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那就得問你自己了。”主管把一份文件甩到我的麵前:“有人匿名舉報,你和公司卷款潛逃的副總經理有合作,我們懷疑你利用職務便利,協助他人謀取不正當利益,構成商業犯罪,公司已經報警處理了。”
“我沒有!”我反駁:“我沒有和前副總經理合作過,應該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我。我在公司做了那麼多年,該有的職業操守我都有,我在公司的為人處事是怎麼樣的,梅姐你應該也很清楚!”
“你有沒有串通前副總經理,那就交給警察來處理了。”主管雙手交叉在胸前。
“潘小姐,麻煩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兩名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來到我的麵前。
“平時看她工作挺嚴謹的,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居然串通上司,盜取公司的錢財。”
“就是啊,我還聽說她家庭不錯,爸爸開公司,哥哥還在外國工作,按道理來說,應該不缺錢啊,怎麼就幹起犯罪的事情來了?”
“這你們就不懂了,所謂人不可以貌相,有些人表麵看起來是挺風光,是富二代,但其實啊,說不定隻是個負二代,條件可能連我還不如呢,鬼迷心竅起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
在我跟著工作人員走出公司的時候,有些同事給了一個相信我的眼神,有些則在一旁胡亂猜測,惡言相向。
都說人隻有在困境的時候,才分得清,誰才是你該真心相待的人,我算是體會到了。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我什麼都沒有說,默默地上了警車,回到警局,錄了口供。
錄完口供之後,已經是傍晚了。
中午的時候,我把雨晴的十萬塊打給我媽,讓她讓醫院先通融通融,安排手術,剩下的,我再來想辦法。
實在是無計可施了,我將現在住的房子拿去評估了,準備抵押給高利貸,借錢給我爸治病。
當我弄好這些事,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我感覺到屋子裏的氣息,有些陰鬱。
婆婆李鳳仙,坐在沙發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看著我。
折騰了一整天,我覺得好累,至於她和程鳴陷害我的陰謀,我遲點再跟他們算!
“站住!”
在我準備走回房間的時候,婆婆喊住了我:“潘曉瑜,你難道就需要解釋一下嗎?!”
“你要我解釋什麼?”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你解釋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不檢點的事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婆婆站了起來,指著我罵:“你現在瞞著我兒子,在外麵勾人啊!你還問我解釋什麼?!你個淫娃蕩婦!”
“你不育,不能為程家傳宗接代就算了,你還不知廉恥,婚內出軌,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們程家嗎?!對得起程鳴嗎?!我們程家一直像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結果呢?!結果你卻跑出外麵風流快活,給鳴子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