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真的要做職業選手了就應該知道,職業生涯是要靠自己去慢慢經營的。
剛剛朱義鵬直接退場這個表現的確不夠職業,難怪葛紅軍不停的罵朱義鵬是廢物。
“我真的適合走職業道路麼?”朱義鵬問。
最怕的不是輸掉比賽,最怕的,是輸掉了信心。葛紅軍也不再罵朱義鵬是廢物了,轉而:“你知道你這一輪的兩場為什麼會輸?”
朱義鵬覺得這個問題很明顯:“我的賦不如他,我的水平也不如他。”
“錯!你沒什麼地方不如他,要有,你隻有一點不如他,”葛紅軍當頭棒喝:“那就是你的自信不如他!”
葛紅軍這麼其實沒有什麼不對,朱義鵬這一輪之所以輸給了湯立,自信其實占了關鍵的作用。
“我教給你的是讓你猥瑣,而不是讓你把全場的主動權都交到對方手中,”葛紅軍:“他跑狼騎難道你就隻能龜縮在家?你龜縮在家怎麼能遏製他經濟的發展?人族後期雖然很強,可如果你前期虧太多,尤其是經濟和對手差太多,就算猥瑣到了後期也白費!”
“那我應該怎麼辦?”
“這才是你應該問的。”葛紅軍覺得朱義鵬終於走出了失敗的陰影,:“你要學著在猥瑣的同時,去限製你的對手。”
這一點朱義鵬其實也不是不知道,自從加入瘋狂者之後他沒少學習時機的把握,好讓自己在猥瑣的同時,在最佳時機給對手帶來一些騷擾,這樣讓自己更順利的猥瑣到後期。
然而朱義鵬覺得在時機的把握能力,湯立比自己隻高不低:“可是我前期的兵少,他的意識很強,我能怎麼限製他?”
“用塔。”葛紅軍:“要知道人族之所以能夠猥瑣,其根源就是人族的農民和塔,如果這兩個單位你用好了,猥瑣人魔的稱號你才當之無愧。你之前一直學習的是利用塔來防守,現在應該是時間學習學習利用塔來限製對手了。”
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人族的塔,都可以是足夠讓對手吐血的利器!而顯然,朱義鵬真正開始職業訓練的日子並不長,他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其實這點朱義鵬也不是沒想過,他在剛剛的比賽中就有了一點這樣的想法,隻不過他又將這個想法扼殺在了搖籃裏,並沒有在剛剛比賽時應用:“可我是知道湯立操作什麼樣的,就算我用塔來限製他,他那麼犀利的操作也足可以輕易的化解掉。”
“沒試過你怎麼知道?”葛紅軍冷冷的:“所以我你輸給他不是輸在了別的地方,隻是輸在了你對你自己太沒自信這點!”
葛紅軍這番話有些服了朱義鵬,因為朱義鵬仔細回想了一番,的確,從他們剛剛開始接觸魔獸的那一刻起,湯立就總是表現的無比自信。從一開始,湯立就自詡才,而之後他也順利成章的連敗強敵。
就比如當初校內電子競技大賽的時候,湯立他要奪得冠軍,可在他奪冠之前,又有誰能相信他竟然真能打得過血酬?
電子競技也是競技,而隻要是競技,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比拚,如果連自己都對自己不自信,你又怎麼去與人爭鬥?
葛紅軍是典型的外冷內熱,這一點朱義鵬能夠感受得到,其實在他心裏,他對葛紅軍還是有些感激的,就比如今,他又通過葛紅軍的開導學到了不少東西。
朱義鵬覺得今他學到的雖然不是魔獸中的戰術,但比多學一個戰術更重要。
葛紅軍與朱義鵬對話的這個時候,瘋狂者的領隊徐朗也早就已經走了出來,在比賽場館出口處,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在朱義鵬覺得自己操作不是湯立對手,而葛紅軍不試你怎麼知道之後,徐朗接過了話題:“對啊,你這場之所以會輸,就是輸在了對他的恐懼,有時候根本不敢和他交戰,錯失了很多良機。如果你們真的交戰了,你的操作肯定比他厲害,能贏也不定。”
這點朱義鵬不敢苟同:“湯立的操作真的很厲害,今他都是故意裝的。”
“他沒裝。”徐朗言之鑿鑿。
“你怎麼知道他沒裝?”
“因為他的手腕受傷了,恐怕今這樣的操作,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了。”這件事情就是他策劃然後假手於囂張哥幹的,當然早就得到了囂張哥的回複。
“湯立的手腕受傷了?”朱義鵬一愣,他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所在的瘋狂者俱樂部竟然會在比賽之餘使用這些下流的招數,因此問:“你是怎麼知道他受傷了的?”
徐朗並沒有回答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嗬嗬地:“好好調整調整,雖然你這場輸了,不過今這一輪比賽你所在的組未必輸,以後的比賽還長著呢,好好打,我們瘋狂者還指望著你最後奪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