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帶來的這幾個人雖然擅長打架,可那是相對城市裏的人來的,城市裏的人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整出門就坐車,入室就吹空調,真正能幹活的沒有幾個,可比不了火根他們幾兄弟,從都是靠賣力氣長大的。
火根他提起賈大鵬的時候,就和提拉個雞仔似地輕鬆。其實別是一個人頂多百十來斤,火根在鄉下的時候,五十斤的大米火根都能抗上四五袋走上幾裏地都大氣不喘。
“廢了俺?”火根本來就滿臉橫肉,現在一怒起來,可是比紅毛那一群人更橫一籌:“俺把你們都給廢了!”
紅毛現在有些後悔,這次出來辦事帶的人馬太少了。
他們的人隻比火根他們四兄弟多出來兩三個,可誰料到火根打起架來竟然一個能頂仨,就連他們幾兄弟中相對來最瘦弱的木頭,單挑也不在話下。
現在火根和他的幾個兄弟一拿出來在工地上扛水泥的力氣,很快就把紅毛一群人打得一退再退。
紅毛覺得大風大浪他都闖過來了,可沒想到今竟然在河溝裏翻了船,如果這麼回去,他可是鐵定一點麵子也沒有了。
出來在江湖上混,可以讓人打斷肋骨,可不能讓人嘲笑,因為如果你被人嘲笑了,那以後還能唬得住誰?所以紅毛現在已經打紅了眼,熱血上頭,忍不住就動了殺機。
本來這次囂張哥了,隻要把那個叫湯立的子的**腫就行,可不要鬧出什麼大事來,所以紅毛出來的時候,也都沒讓兄弟們帶刀。
別人沒帶,可紅毛自己貼身帶了一把,他為的是以防萬一,沒想到今竟然真讓他遇到了這種萬中無一的事情。
黑.社會打架竟然也有人敢來打抱不平?紅毛從業這麼多年,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找死的人,對於他來,現在他早忘記了囂張哥給他打傷湯立手腕的那個任務,現在他最恨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一臉橫肉的火根。
眼看著火根正和自己的一名手下支吾著,把後背漏給了自己,紅毛冷笑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媽的,老子今就要了你的命!
黑.社會不愧是黑.社會,紅毛不愧是跟著囂張哥混的,骨子裏也有一份囂張的霸氣,這個時候熱血上頭,舉著刀子就直奔火根後心窩刺了過去。
這一刀如果刺中了,火根不死也得落個重傷。
“心背後!”這一聲大叫,是來自湯立的。
可大叫一聲還不夠,如果等到火根回頭,這一刀恐怕已經刺進肉裏去了,湯立來不及多想,連忙衝上去就要奪紅毛手中的刀。
隻可惜湯立拿鼠標拿久了,手上並沒有什麼力氣,爭奪中“刺啦”聲,紅毛的刀刃在湯立的手腕上劃出了一道不的口子,鮮血直流。
可盡管這樣,湯立也依然忍痛躲過了紅毛手中的匕,把紅毛逼退了兩步。
火根回過頭來的時候,湯立已經皺眉用左手捂著右手手腕,刀很鋒利,割得不淺。
“兄弟你沒事吧?”
湯立忍痛搖了搖頭。
謝石和叉p兩個人更是早都被嚇得愣住了,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懦弱,他們從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啊,又怎麼會不害怕。
“操”火根雖然外表看上去滿臉橫肉,可坦白,他這一輩子活這麼大,也還真沒過幾句髒話,可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憤怒的叫著:“俺跟你們這幫流.氓拚了!”
恐怕金大維和申無義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本來是花錢雇傭火根來打湯立一頓的,可陰差陽錯,卻讓他們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現在火根看湯立為了救自己,手腕上被劃了一刀,現在還鮮血直流,的確是真的動怒了。
和火根的暴怒相反,紅毛剛才還有點打紅了眼,可現在忽然一見血,他反而稍微冷靜了下來。
囂張哥給他的任務不就是讓湯立這子拿不穩鼠標就行了麼?而且囂張哥還反複叮囑,可不能把事情鬧大了,要不然饒不了自己。
紅毛雖然有一副不怕地不怕的狠勁,可他還是很怕囂張哥的,現在一看湯立的手已經流血了,明顯已經達到了他此行的目的,愣了幾秒鍾,連忙叫:“都別打了,都別打了。”
其實跟火根他們幾個正打著的兄弟早就不想打了,因為從和火根幾兄弟交手開始,他們就一直是處在挨揍的角色,不過輸人輸仗就是不能輸了麵子,所以聽紅毛哥都別打了,還有人死硬地:“為什麼不打了?難道就讓他們這麼囂張?”
“你懂個屁,”紅毛罵了一聲:“還不走,等一會他們裏麵那兩百來號兄弟出來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這句話倒是管用,剛才湯立讓可瑜回去把兩百多號人都給叫出來打架,紅毛可是還記在心裏頭呢,現在又見了血了,現在不跑,等一會人家兩百多號兄弟出來,那自己這幾個人還不是隻有挨揍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