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湯立也不傻,他也能感覺得到sar在看自己的時候,多少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甚至有的時候他打魔獸的時候,也能感受得到來自遠處sar深情的目光,隻不過等湯立打完了看過去的時候,sar又假裝很自然的避開了。
sar做的是很自然,隻不過深情這種東西,是很難藏得住的。這的確讓湯立自我陶醉了一把。
隻不過自我陶醉歸自我陶醉,他依然不敢麵對sar,怎麼他已經有了歐陽,本來一個yy就已經讓他夠嗆了,還是不要在招惹sar的好,免得最後不好收場。
所以湯立也隻不過晚上躺被窩裏睡覺的時候自己悶**的**一下而已。
sar雖然給他講述了三年前他生意外退出eg決賽的事情,但並沒有詳細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不知道那時候自己和sar是不是有什麼故事生。
如果能和sar這樣的女人生過什麼故事,恐怕足夠普通男人回憶一生了。
想完了sar,他又開始想起了歐陽和yy。
以前沒談過戀愛的時候,一個女人都沒有,現在一來還就來了三個,湯立躺在被窩裏還在偷笑個不停。
想著想著,想得時間久了,他也就進入了夢鄉。
那晚上,他夢見了一場婚禮,新郎就是他自己,一口氣把歐陽,yy和sar三個全娶了,把他樂得嘴都何不攏。
可是三個老婆,洞房的時候怎麼辦呢?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用三個木牌,分別寫上三個人的名字,然後反過來蓋在桌子上,他抽中了哪個,今晚上就先和哪個洞房。
可結果他剛把木牌放在桌子上,正想抽的時候,“啪”的一聲,寫著sar的那個木牌就掉到了地上。湯立連忙蹲下撿起來,又放在了桌上。可剛等他又想抽的時候,“啪”,這個木牌又掉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沒動,他怎麼自己往下掉?
心裏還奇怪著,“啪”的一聲,yy的那個木牌也掉在了地上,“咦?”湯立嚇了一跳,然後又是“啪”的一聲,最後一個歐陽的木牌也掉在了地上。
這種違背自然常理的事情讓湯立很奇怪,還沒等他想到是什麼原因,“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異常猛烈的“啪啪”聲,湯立一個激靈,差點沒掉到床底下去,一下從睡夢中驚醒了。
可瑜現在可是佩服死湯立了,自己在他房門上“啪啪啪”地拍了好幾下,手都拍紅了,他竟然還是睡得和死豬一樣。
最後迫不得已,門外的可瑜雙手握拳,在湯立的房門上“啪啪啪啪啪啪”一頓猛砸,大喊一聲:“懶豬,起床啦”
湯立這才清醒過來,原來那“啪啪”聲,是可瑜在敲自己的房門,根本就不是木牌落地。
雖然是假的,可湯立還是在回味著夢裏奇爽無邊的感覺,現實裏實現不了的事情,恐怕也隻能在夢裏頭爽一爽了。
可瑜在門外喊:“快起床,今要對你進行特訓了。”
湯立在學校裏養成的習慣,每半夜才睡,早上日上三竿才起床,練魔獸也都是晚上打的比較多,所以他最怕的就是早起,摸過鬧鍾一看,淩晨五點。我靠,特訓用不用這麼早啊,湯立在心裏叫了一聲。
湯立本來以為特訓也無非就是多打打魔獸,可等他從床上爬起來出去才知道他猜錯了,sar扔給他了一套運動裝,“這是幹什麼?”湯立問。
“換上,晨跑。”sar。
晨跑?湯立真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他沒聽錯,一大清早,在sar的帶領下,足足跑了一個多時。
湯立已經多久沒有運動了,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剛上大學還踢踢足球,可後來打魔獸了就再沒運動過,坦白現在的體力下降的真是非常快,sar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湯立已經舌頭都伸了出來,累的和條狗似地。
“不行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湯立賴在路邊的長椅上,什麼也不跑了。
“特訓才剛剛開始你就不行了?”sar笑著問。
湯立好不容易把氣給喘勻了,“我們是比賽打魔獸,又不是比賽馬拉鬆,練哪門子晨跑啊?”他的確不理解。
“健康的體魄,是做任何事業的基礎,”sar:“尤其是我們電子競技選手,整對著電腦,時間久了是會覺得萎靡不振的,缺少鬥誌,必要的體育鍛煉必不可少,這也是讓你永遠保持最佳的競技狀態。”
sar一直保持著晨跑的習慣,現在一點也不累:“來,繼續跑。”
如果湯立現在累的像條狗,等他跑完了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成了一條死狗了,就要回自己房中躺下睡個回籠覺,卻被可瑜給攔住了。
sar和湯立去晨跑,可瑜留在家中做早餐,現在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見湯立竟然又想回去睡覺,一把拉住他:“別跑,快吃早餐,吃完了就開始今的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