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連狼頭幫的副幫主都被扔出來,我天啊,這是哪個神人的傑作啊。”
“靠靠,居然是一個少年,天啊,這少年是誰?居然把陳九三給扔出來了,簡直不敢相信。”
謝文生房屋外麵的看戲難民,看到謝文生的木門打開後,就飛出幾道人影,紛紛談論起來。
待看戲難民看到被扔出來的人影是狼頭幫的副幫主後,紛紛驚掉了一下巴,暗歎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因為,看戲的難民都認為,認為被狼頭幫惦記上,謝文生一家子肯定要倒大黴。
怎麼倒大黴呢,就是謝文生被狼頭幫給打個半死,然後扔出示眾。
可萬萬沒想到,被扔出來的居然是狼頭幫的副幫主,陳九三。
噢,我天啊!這怎麼可能。
等等!是一個少年把狼頭幫的副幫主給扔出來的,那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嗬嗬!”謝文生順著木門看去,正好看到昔日的街坊鄰居,看到了昔日的親朋好友。
是的,街道上看戲的難民當中,就有很多是謝文生的街坊鄰居,親朋好友。
看著街道上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謝文生用屁股都能想到,想到在方才,那些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都在外麵看著,看著自己謝文生一家子被狼頭幫幫眾欺負。
這……
這果然應了葉白說的那句話,在這個末世當中,能靠的隻能是自己。
你看看,謝文生的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會在意謝文生一家子的死活?
不會?
為什麼?
因為謝文生的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不傻,覺得不是狼頭幫對手後,就在一旁冷眼看著謝文生一家子的死活,一副事不關己的麵孔顯露而出。
如此的一幕幕,顯出了什麼?
顯出了,在這個末世當中,別人都是靠不住的,能靠得住的隻有自己。
所以,謝文生看到昔日的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後,有的盡是冷笑,冷笑昔日的關係變成了陌生人才有的態度,這……
這讓謝文生在懷恨同時也頗感無奈。
在謝文生無奈的時候,葉白已經筆直站在門口,站在門口看著街道上散亂的難民。
“我已經把他們的雙臂給廢了,你們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們商量,盡管。”看到街道上忌憚自己的難民,葉白不以為意說道。
“什麼,他居然把陳九三的雙臂給廢了,我天啊。”
“不,他不僅把陳九三的雙臂給廢了,還把狼頭幫的人雙臂給廢了了。”
“天啊,他這是要跟狼頭幫宣戰啊!”
“不可思議。”
街道上戰戰兢兢的難民,聽到葉白的語話後,紛紛議論起來。
“該死的葉白!該死!哢。”
“該死的葉白,該死的,哢。”
被扔出來的陳九三和狼頭幫幫眾,在吃痛後,紛紛對著葉白怒罵。
怒罵葉白的陳九三等狼頭幫幫眾,聽到葉白的語話後,瞬間卡住了嘴巴,停止了對葉白的怒罵。
因為,陳九三等狼頭幫幫眾聽明白了葉白的語話。
就因為明白了葉白的語話,所以才停下來對葉白的怒罵。
明白葉白語話的意思,就意識到,意識到難民知道了陳九三和一眾狼頭幫幫眾被廢了雙手。
要知道,在平時,陳九三和狼頭幫幫眾經常欺負難民的。
如果被難民知道陳九三和狼頭幫幫眾失去了雙臂,成了殘疾人,這簡直就是陳九三和狼頭幫幫眾的噩夢啊!
是恐怖的噩夢啊!
“嗯!”葉白察覺到陳九三和狼頭幫幫眾的怒罵聲停止後,微微扭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陳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