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殘陽下,揚州城市政府基地,殘破的街道,淩亂的置物,遍布的喋血,橫屍,殘體,寫下來了一幅幅慘不忍睹的屍山血海,狼藉不堪。
在寂靜街頭遠方,迎來一道身影。
……
市政府大樓中,一名副官正戰戰兢兢低頭彙報著外麵的種種情況。
“你是說,有很多人不滿我殺人?”
周同偉聽後,臉色十分難堪,眉頭緊皺同時,冷冷說道。“是,不僅難民們在議論你殺人,就連一些軍官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副官聽後,微微顫栗,如實彙報道。
“哼,是我殺人嗎?不可能,我一身正氣,怎麼會殺人。”
周同偉能混上少將,自然有點頭腦,知道,下麵的難民不滿也就算了,但,士兵不滿,就出大問題了,於是,瞥了眼副官,詭笑道。
“啊!”
副官一愣,暗道:不是你叫我去槍斃兩個難民麼,難道,將軍要誣陷到我身上,想到這裏,副官全身冰冷,猛地顫抖起來。
“你是我的人,怎麼可能幹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待會,去召集所有難民,我有事要宣告。”
周同偉看了眼全身發抖的副官,似笑非笑,說道。“是!”副官聽後,鬆了口氣,但全身的冰冷還沒有退去,戰戰兢兢對著周同偉恭敬道,隨後,就退了下去,模樣宛如君臣相見,臣告退那般。
實在是,副官也怕周同偉了,因為,這位少將,連人都敢殺,要是不恭敬點,給自己穿小鞋,到時,自己就百口莫辯,冤死了。
隨後,市政府樓下開始鬧鬧嚷嚷起來。
“什麼事啊,不會是軍隊的領導又要殺人吧!”
“很有可能,這周將軍也太小心眼了吧,殺人還殺上癮了,豈有此理。”
“現在啊,隻有周將軍掌握實權,在揚州城,誰還奈何得了他啊!”
“就是,我們還是小心說話吧,要是被周同偉將軍看到,拉去槍斃,就慘了。”
“是啊,是啊!”
市政府樓下,難民們紛紛議論周同偉槍斃難民事件,談論之時,聲音壓得死死的,生怕被周圍的士兵聽到,然後稟報周同偉將軍,到時,可就慘了。
不刻,市政府大門顯露幾道身影,分別是市長郭新民和周同偉,還有周同偉的副官等人。
“大家夥靜一靜,我們周將軍有話要說。”
周同偉的副官看到喧鬧的人群,再看了眼周同偉,看到其皺了皺眉,十分會意,就站出來,對著難民高聲說道。
不知是難民們聽話,還是之前槍斃事件的醞釀,使得下麵的難民頃刻止住了嘴巴,不再言語,一霎,周圍便靜悄悄下來。
“哈哈,各位父老鄉親們啊,你們來到市政府基地,就應受到我們軍部的保護,你們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周同偉眯了眯眼,上前一步,豪爽笑道,怎麼看都像一個好領導。
“切,壓力,都殺人了,還沒壓力!”
“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難民們畢竟不是同為一心,所以,一些憤然的難民開始低聲抱怨道,同時,把頭壓得很低,生怕被周同偉發現似的。
“我也是剛聽說,有人說我槍斃難民,當時,我就愣住了,隨後,我十分生氣,就問副官,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猜,副官怎麼回答,他說,他奉了陳偉雄將軍的命令,才去殺人的,一聽,我勃然大怒啊!”
“雖然,現在是非常時期,但,也不能因為非常時期,就去殺人,何況,我們是軍隊,是有紀律的軍隊,是為人民服務的軍隊,殺人,我是堅決反對的,但,我與陳偉雄少將同級,並沒有處理他的權限,於是,就召集大家夥來,看看怎麼處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