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茂排終於抬頭道：“你想說什麼。”
軍師傲然道：“那剩下的0.1%源程序，有的所有超能力的始祖——七種神能力，有的化成了神的道具，還有些化作了最原始的種族，是一切分支種族的祖先。”
她看看充滿好奇的蕭雪和呼呼喘氣的施瑞德道：“擁有同樣獸變能力的種族，怎麼也無法違抗獸神，這是神定下的邏輯，誰也改變不了。”
沈茂排突然將竹簡合上道：“神的道具已經有一件完全毀去。”
軍師的臉上泛起了陰雲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沈茂排不再回答她，而是再度打開竹簡，淡淡道：“妖姬，認輸吧。”
楊羚大為不滿：“我憑什麼要認輸。”
沈茂排的注意力似乎又放回書本之中，許久才道：“妖姬、軍師，你們兩人都不尊重曆史，總以為依靠自己的力量可以改變一切，事實上，未來是由曆史發展而出，早就被曆史界定好的。隻要掌握曆史，就掌握了一切，有些事無論你們做不做都一樣。”
本來就情緒不穩的楊羚忍不住回了一句道：“史官，你書蟲上腦了。”
沈茂排將竹簡收回背上，平靜地道：“我到外麵直升機等你們，妖姬，這裏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憐香，我們先走。”
楊羚冷冷回答了一聲好，軍師沉默了一會，看到沈茂排即將走出甬道，突然發問道：“史官，如果說一切都是曆史既定的，那麼你能推導出曆史流出的結果嗎？”
沈茂排的身影略微一停，隨後道：“抱歉，我隻是個曆史的記錄者，這樣精彩的東西需要人記述，記錄已經很忙，我實在沒有心情去推導結果。”
軍師解氣般地哼了一句道：“紙上談兵。”
沈茂排淡淡道：“那麼我就告訴你我從曆史推導出的東西，黑屋即便能夠戰勝兩名使徒，也會損失殆盡。”
軍師立刻針鋒相對道：“如果黑屋不出手，世界立刻毀滅殆盡，包括督導會。”
沈茂排的臉上居然露出一抹微笑道：“事實上，如果督導會出手，那麼損失殆盡的就會化作督導會，但無論督導會出不出手，黑屋肯定會出手。”
軍師咬牙道：“一個損失殆盡的督導會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督導會決不會出手。”
沈茂排點頭道：“對極了，所以黑屋最終會出手，而你們就是炮灰，盡管現在一切都還沒發生，但曆史早就把未來決定好了。”
軍師的臉色刷地變了，沈茂排緩緩道：“為別人奮戰的人總要付出更多代價，為自己考慮的人總會活得自在一些，這就是曆史，無論你們怎麼努力，也無法改變的曆史。”
楊羚殘酷地笑道：“如果督導會在黑屋背後搗亂，他們的損失就會更大些。”
沈茂排的腳步再度移動，聲音慢慢傳回道：“是的，但就像曆史注定那頭狼贏不了獸神，曆史也注定你要輸掉這場賭注，離開災難之都。”
楊羚冷笑道：“我憑什麼要輸啊，施瑞德，你還可以再變身一次，對不對！”
她居然一把板過了施瑞德的臉，在濕冷的狼吻上舔了一下，溫柔地道：“施瑞德，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隻要你幹掉那個所謂的獸神，就能得到更多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