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菲兒,我愛你,我們愛你-------”觀眾席上的人們在黑夜裏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不停嘶喊著,急切渴望著雲菲兒,希望能夠趕緊看到她的絕世容顏。
“菲兒,票一售而光。祝賀你。”經濟人joe說。
“也祝賀你。”我輕笑著說。
“等開完演唱會,你可以賞臉出席慶功會,這次可不要在中途落跑。”joe眉開眼笑的說。
“我會看著辦。”我公式化的應答。
“你準備準備,等會就得上舞台了。”
我點點頭joe走出去。此時化妝間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享受著觀眾席上震天的呼聲,此刻我是幸福的,我的存在對於外麵的眾人是如何至關重要,他們每一個人都在等待我的出現,並熱愛著我。我看著鏡子裏傾城傾國的美貌女子,她是絕代佳人,魅惑眾人的妖精,可是讓她得到眾人根深地固的愛戴的卻是那如天籟的歌喉。它讓我站在世界的頂端。我撫摸著自己的勁脖,如果說我失去了聲音,也就意味著我失去了所有,所以,它是我的一切。
一把不合適宜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刻的靜諡
。“菲兒,菲兒,求求你給我點錢吧。給我點錢吧。你救救我,怎麼說也對你也有養育之恩啊。”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闖進來跪倒在我麵前雙手合十的乞求著我。她雙眼含淚,滿臉淤清。
“如果你說的養育之恩是如何把我送盡火坑的話,我想我們沒什麼需要談的了。”我冷漠的說,把她推在地上,對著鏡子補妝。
“你這就是見死不救了?”她站起身,一臉猙獰。
看樣子是裝不下去了,我放下手中的東西,站起身與她平視,“怎麼,裝不下去了?想裝可憐搏取同情,我已經看膩了,這次又欠高利貸多少錢?”我冷漠的問。
“你給我點錢,如果這次不還清的話,我會被他們打死的,我求你,救救我吧。啊?”她慌亂的求著我,像是想到什麼恐怖的場景,身體都怕的顫抖。
我嘲笑的看著她,“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死要活,我早就不想理會。”我眯著眼看著她殘忍的說。
“你還在怪我把你賣了這件事。”她看著我說,“你應該謝我,要不是我把你賣了,你會遇到joe,然後有今天的成就嗎?”她笑著說,仿佛給了我莫大的恩賜。
我雙手緊握,我真怕自己一個衝動會把眼前的女人給掐死。我憤恨的朝外麵吼道“你們誰這麼不長眼睛,竟敢把這種野女人放進來。”
聽見我聲音的保鏢衝了進來,將她架了起來。她慌亂的大喊“雲菲兒,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雜種,當初要不是我可憐你們姐妹倆,好心收養你們,你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討飯,你竟敢這麼對待我,我不會放過你。我死也要拖著你一起去死。”她刺耳的聲音鑽進耳膜。我憤恨的看著被束縛而拚命掙紮的她,她竟敢提我妹,她還有臉?
“怕了?隻要我向媒體暴料,我想你的歌唱事業就此玩完------”她囂張的朝我擠眼說。
啪----啪----
我不停甩給她耳光。根本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夠了,打夠了。”joe拉開我說。
“放開我,她沒資格提我妹。”我吼道。
“我知道,不過,時間快到了,準備上台了。這事以後在說吧。”joe勸道。
“不要在有以後,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一分一秒跟她呆著我都覺的惡心。把她帶出去。”
“交給我解決,你先準備。”joe說。朝保鏢使了眼色。他們把她拖出去。
我實在不想看到她的臉。坐在凳子上,不想理會。耳邊卻不停傳來她瘋狂的尖叫聲。“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不會放過你,要下地獄,我也拖著你,你別想就這麼擺脫我-------”聲音漸落,然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