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血戰(2 / 2)

就在我軍眼皮底下假設重機槍,而我軍的重機槍根本就打不了,在敵人進入壕溝的那一刻就全部撤退了,不然,留下隻是送菜。

就算在後麵架起了,但那能開槍不?不能,現在敵我雙方都混在一起,但是桂軍就沒這個顧慮!

“噠噠噠!”

“噠噠噠!”

不斷響起的哈其開斯重機槍的聲音,那時不時卡一下的動作,也是經典。

“哈哈!痛快!再來!”一名桂軍機槍手大喊著,然後一隻手扣動扳機,一隻手不斷抓著大把的子彈往機槍上塞,因為桂係裝備的哈其開斯機槍用得是彈鬥供彈。

他不斷得朝著前方橫掃,兩顆眼珠密布血絲,臉上有得隻是興奮的表情。

但是看他身體緊繃的形態,足以說明,他已經到了零界點,隻需要輕微的一個動作,就足以令他崩潰。

這也是戰場上所有桂軍士兵的常態。

至於那些軍官就沒有這種事情了,自從第一次,閩軍精確射手狙殺軍官開始,他們就不再上最前線了,獨自帶著幾個警衛員在遠處看著,嘴裏叼了根點燃的香煙,還是福建產的‘複興’牌香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桂軍也越來越多,就像是一群螞蟻,將那幾個微不足道的我軍反抗力量淹沒在人潮之中。

直到十一點,陣地之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福建陸軍士兵了。

一眼看去,隻是堆得高高的屍體,還有那些殘槍、破刀,激烈的白刃戰,或許說自殺戰,更為妥當,不管什麼刺刀對刺刀。

你一刀刺來,我反手給你一個槍把,巴掌大的實木槍把打在身上,就跟錘子一樣,痛不可言,要是一個不小心打在頭上,至少是頭破血流,然後二話不說,我再拿著槍把,不管什麼戰法不戰法,使勁掄,不把你打出腦漿來絕不停手。

再然後,槍把斷了,隻能把頭上的鋼盔拿下來,碰見帶刺刀的桂軍,左手一拽,將他的槍夾在腋下,右手朝著桂軍士兵頭上砸去,也幸好,沒有一個桂軍裝備了鋼盔。

鋼盔一砸,還用說什麼,隻有滿眼的星星閃爍著,或許頭上流血了,留到眼睛上,然後看見的都是血色星星,這下子帶刺刀的槍又來了。

也是夠傻的,槍上還有子彈,居然跟別人刺刀對決,‘砰!;的一聲響起,這麼蠢的士兵,不送他下地府也是一種罪,畢竟遲早他也得死,早死早超生。

一陣廝殺下來,居然活著,但是身上、臉上、頭發上都是半凝固的血色膠狀液體。

“呸!”猛地吐口唾沫,發現沒有吐出去,鮮血和唾沫順著口角流下來。“嗤!”原來不經意間被人捅了一刀,刺刀進肉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