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地虎被打了!”
“哈?不可能啊!誰還敢動他啊?”
“是...槍神姐妹!”
“臥槽!沒死吧?”
“沒動槍,不過也很慘!”
“為啥啊?”
“地虎吸了些毒品,去調戲人家,結果...”
“額...我一會兒過去!”
電話是陸菲打來的,準保鏢把準老板打了,可我這邊也很鬧心啊!
海洋抓著匕首不放,後來眼一閉直接倒在了我懷裏,娜娜說她隻是累暈了!
拿著把二兩重的匕首也會累暈,我家海洋還真是嬌氣啊!
“娜娜,那把匕首你先收好,別讓海洋和林葉看到,我去一趟浪淘沙!”
我覺得海洋的狀況沒這麼簡單,這匕首有些詭異。
“嗯,去你的吧!”
娜娜一句話,我決定有空給她找個語法老師。
叫上沒來得及吃飯的妖蝶,我們匆匆趕向了事發地。
“螃蟹,我們去幹什麼啊?”
上車後,妖蝶才詢問起來,很懂得節約時間。
“我的手下調戲了你的手下,你的手下爆K了我的手下,我們去調節一下!”
難以啟齒,我說的很委婉。
“哎!這幫家夥!”
妖蝶歎了口氣,再也沒有說話,估計腦瓜子也是嗡嗡的。
還是那間大包房,飯菜已經上齊了,眾人卻沒動筷兒。
妖孽班的八人一桌,陸菲,小黑,龍一一桌,滿頭是包的地虎坐在桌子底下不敢出來。
“螃蟹,地虎是你的人吧?他調戲我,你怎麼說?”
剛進屋,姐妹花站起一個拍著桌子叫了起來。
“是啊!這家夥還色眯眯的偷窺我們的裙底!”
另一個不甘示弱,音量隻高不低。
長槍短炮幾人橫躺豎臥懶散至極,皆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地虎,過來!”
無言以對,我隻好招呼地虎慢慢詢問了!
“老大!嗚嗚...”
這一叫壞菜了!地虎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跑過來抱著我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啊!臥槽!剛換的褲子啊!最後一條啊!
勤儉慣了的我隻有兩條褲子換著穿,這下死定了!
“行了,說說你怎麼調戲人家了!”
一腳踹開地虎,找了張餐巾紙我開始擦褲子上的大鼻涕。
“我,我就問美女有沒有男朋友,嗚嗚...”
被我一腳踹翻的地虎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是這樣嗎?”
這也算調戲?我冷著臉看向了姐妹花,地虎這個時候是不敢扯謊的。
“對!他問我們這種話題,不是調戲是什麼?”
姐姐槍神冷哼一聲。
“就是,勞資這麼玉樹臨風的型男都不敢開口,這貨算個什麼東西?”
太剪拍手叫好,還啐了一口。
“那你們有沒有男朋友啊?”
我順嘴問了一句。
“沒有啊!帥哥你想怎麼樣?”
妹妹神槍衝我擠了擠眼睛。這一句引來噓聲一片,都來自妖孽班的光棍兒漢。
“我調戲你了啊!怎麼不來打我?”
傻妞上當了吧?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哈?這...這不一樣的!”
妹妹傻眼了,敢情給自己挖坑呢呀?
“帥哥這麼問是調情,那隻癩蛤蟆這麼問就是調戲,怎麼樣?”
姐姐掐腰,引來陣陣掌聲和口哨,也是來自妖孽班的光棍兒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