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攬月臉色不變,隻是握著撩火的棍子更緊了。
“原來你是看上我學習法術的天賦,或者是想借助我身後的勢力,讓我幫你們壯大天尤山,好對抗朝歌署。我從一開始習武就沒有師父,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不要以為我向你打聽離歌笑就表示我想做他徒弟,那年他與韓千葉大戰差點死了,現在活著是活著還有沒有當年的實力是一回事兒。再說就算有我又為啥找一個敗者做師父,我還不如去東皇閣找韓千葉呢。還有不要想打我背後勢力的注意,我敢得罪琴公子得罪東林書院得罪朝歌署,我也就能得罪你們天尤山。嘿嘿。”
楚歌說這些猖狂話換做平常人,唐攬月早就認為這人得了失心瘋。從那一役之時楚歌的表現來看,他背後定有不輸於朝歌署的勢力,天師定是一個假的身份。
天下皆知天尤雖仍是天下第一道門,但早已不複從前,曆代掌門尋求光複山門卻不得然。
被人揭穿想法,唐攬月並不緊張,她就是這麼想的何必遮遮掩掩。
唐攬月看著他道:
“若你見了那人,你一定會拜他為師。”
唐攬月說的那人,指的自然是離歌笑。
楚歌笑道:
“激將法對我沒用。”
唐攬月道:
“是嗎?那一開始為何那麼急切向我打聽離歌笑的情況?”
楚歌欺身一步,與唐攬月隻隔一拳之地,盯著她飽含秋水的但堅定異常的眼眸,道:
“你不怕我這山野村夫搞亂你們天尤山?”
“天尤山沒那麼容易被一個隻有二乘小宗師的人搞亂。”
似乎沒有理由拒絕。
默默無語片刻,楚歌微微一笑,心頭有了計策。
他鬆了一口氣,露出他標誌性的微笑和他很好看的酒窩。要知道每當他這樣時,總會有人要倒黴,先是張蘇、呂一鳴然後是琴公子。可是唐攬月沒這悟性,她以為楚歌想明白了,不疑有他。
楚歌道:
“我一個條件,如果你做到了,我立刻就能答應,不日之後就去你們天尤山學藝三年。”
唐攬月不疑有他,問道:
“什麼條件?”
當楚歌向前一步走時,唐攬月並沒有如何動作,但接下來的情景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因為楚歌在她櫻桃小嘴上親了一下。
“很甜。”
楚歌親完之後,如實彙報了自己的感受,甚至沒有管唐攬月或是因為氣急敗壞或是因為羞澀或是兩者兼有而染紅的臉蛋。
楚歌真的親上了,後果是他的左臉腫了一大塊。
晚飯時,呂一鳴看了好半天楚歌那張腫的像狗熊一樣的臉,忍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喂喂,你小子笑夠了沒有,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楚歌沒好氣的說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唐攬月,隻見她還是那麼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隻是兩頰那抹紅暈還沒有散去。
“我答應了,去你們天尤山學藝三年,至於為什麼我會答應.....”
“若你向外人提及此事,我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