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塔這邊正在準備去和王家和見麵,符簡之一邊也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符簡之派出的李玄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或許是李玄策一雙精明的小眼睛真的能夠給人一種奸詐的壞人感,所以倒是沒有人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李玄策和自己這邊有一個臥底的人調換了身份,他們長得算不上很像,但是臥底的人卻也不是那種經常露臉的人,處理起來不算麻煩。
當然,既然換了身份,那就不會再用本名了,“李昌”成了他的新名字。
不僅僅是如此,李玄策還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留了幾個助手,以防止意外的情況的發生。
李玄策這邊的目的就隻是要讓“預神教”的人相信自己這邊真的就隻是一個人犯的組織罷了,並且能夠趁著這個機會讓“預神教”直接端掉這個人販組織,然後再在這個過程中把符簡之參與這件事的信息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讓該注意的人注意到這些。
最初就是要讓“預神教”再一次分神給他們誘拐他們小孩兒的事情。
“李昌?你蹲在這兒幹什麼啊?沒事做麼?”李玄策正想著之後的動作,就有人從他身後來了。
李玄策聽到這個聲音一笑,真還是瞌睡了就送個枕頭過來。
“尚偉哥啊,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裏?”李玄策真起來,一邊說著,還一邊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遞了出去。
尚偉順勢接了過去,點上吸了一口,“我還能有什麼事情啊,原來都是在西南那邊幹的,活兒好做,不知道上線是怎麼想的,非要來帝都,這裏的’生意’不好做啊……”這個尚偉也算是做這一行做了好些年了,很多套路做起來也是毫無壓力,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信手拈來,但是來到帝都之後,以前的那些東西在這邊卻並不好用,這裏的小孩子們的警惕心還有大人們的防範意識也太嚴重了。
倒是頗有些懷才不遇的意味了,所以李玄策潛進來幾天,對他恭維了幾句,也算是走到了一起,兩個人這些日子相處的還是不錯的。
“誰說不是啊,這裏的活兒不好做啊,大人們看得太緊了。”李玄策煞有介事的點頭認同著尚偉的說法。
“唉,現在還真是哪一行都不好做啊……”尚偉也是無奈的搖著頭。
“尚偉哥啊,兄弟我最近看上一個活計,打算幹一票,不然總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不是麼?”李玄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草。
“有門路?”尚偉一聽這話,似乎也來了興趣,湊上去聽著。
“算不上是門路啊,就是覺得有那麼些可行性吧……”李玄策沒有著急的說出來,而是拐彎兒抹角的先引起尚偉的興趣。
“別這麼說啊,有什麼就說出來嗎,你哥我還能害你不成?”尚偉勾過李玄策的肩膀,“豪邁”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李玄策連忙擺手,“我隻是現在還是不很確定啊,我也隻是聽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