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招了,現在警惕性直線下降,簡直放鬆。啊!我好放鬆啊。”陳天雲太了解張寒這個人了,在這種時候,還是順著張寒比較好,否則沒完沒了。
“哈,那我就說了,是和裴家,和陳家都有關係的事情呢。”張寒一拍手掌,馬上說道。
“……《鎮山圖》吧。”陳天雲甚至沒有用疑問句。
“完全正確,所以——?”張寒拖長語調,自說自話。
“裴家現在暫時還沒有什麼調查價值。”陳天雲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寒的問題。
“你不是在那時侯直接叫來的警察麼?現在的裴家雖然找人頂了‘熟人’的位置,但是那天在場的一個個都是老油條,哪裏還能看不出來什麼事兒?現在裴家腹背受敵,就是要做什麼也是最好的時機吧?”張寒有些不解問道。
“……你真是單細胞生物啊。”陳天雲記得他們以前就遇到過類似的事情,自己當時已經及時的非常清楚了。
“我不是,我找人檢查過。”張寒認真極了。
“我再解釋一次,”陳天雲扶額,無奈的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如果遇到了非常危急的情況,我一定會以舍棄一部分為前提來保住我的家族,或者說是保住為自己,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真是和裴家有關係,這個時候,他們更是會刻意的守好這個秘密,我們稍微有一點動作,對方就會像蝸牛一樣,縮回去。”
“這麼說也沒有錯,但是他們現在都到了這一步,就算是再防,也未必防得住吧?”張寒還是一直以來的老樣子,像一隻小獅子一樣莽莽撞撞的。
“……你太小看裴家的百年根基了。”陳天雲搖了搖頭,眼神直直的看在了張寒的眼底,“別說隻是現在這種名聲上的打擊,就是真的直戳心窩子的打擊,裴家也有能力帶走幾個陪葬的。”
“……你認真的啊。”張寒問道。
“廢話,你自己說說,‘他’走的時候,是什麼情況?你自己想想看,我要是沒有了,害我的人能活多久?”陳天雲無語極了。
“這麼想的話,倒是了……等等,”張寒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你是說裴家身邊——或者是背後有人?”
“總算是聰明一次。”陳天雲讚許的點了點頭。
“可是,會是什麼人?”張寒抓耳撓腮的。
“想也知道,裴家一個家族做不來謀求《鎮山圖》的事,說句實在的,雖然對於我們來說,名聲就是地位。但是裴家現在的情況,就算是有了《鎮山圖》那也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為了一朵花賠上一個家族?”陳天雲搖了搖手,“裴琉莞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和裴琉莞交過手之後,陳天雲必須承認,這個女人的水不淺,能夠奪得家主的位置,這個女人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
也正是因為這樣,陳天雲才不相信裴家是這件事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