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先生,我們明天拜訪陳泰的時候希望你能夠幫忙。”
“沒有問題,有問題盡管提,我覺得這也應該是我們合作的開始了”。符簡之爽快的應允了。
“張海,一會你聯係下趙德局長,必要時我們需要他的幫助”。
“沒問題,用不用像上次拜訪陳安師那樣叫上我的那群兄弟”?
“暫時沒必要了”。
梁旭此時似乎胸有成竹,勢必能幹出一番大事的樣子。
第二天,一輛黑色的卡宴駛進了陳泰家所在的民樂巷。
這個巷子處處顯示著古老,富有年代感的建築似乎也在訴說著這個城市的曆史,嶄新的卡宴行駛在這裏顯得與這裏多麼的格格不入。
車子停在了一個較大的四合院門前,門前的石獅威武霸氣,門梁上的牌匾“陳宅”兩字十分醒目,處處彰顯出主人的不凡,紅漆木門也顯示出了幾分貴氣。
梁旭使用透視往裏看,深宅大院,天井裏的植物低調而不素,仿古的裝修和木質的家具,主廳的字畫古董也別具一格,顯示出主人高雅的情趣。
梁旭陳嬌嬌和張海三人來到門前,大門緩緩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這個應該是保姆。
走進大廳,陳泰正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正堂之中祖宗的牌位赫然在目,笑嗬嗬的像彌勒佛一樣,梁旭透過屏風可以看都後麵人頭攢動,個個膀大腰圓手持棍棒。甚至梁旭看到了陳泰兜中的手槍。
陳泰笑裏藏刀按兵不動,恐怕真正撕破臉皮揭穿他的時候他才會來一手四麵楚歌。
進了大廳梁旭也不好太明白的提示,隻能控製陳嬌嬌說話別太過激。
“嬌嬌啊,聽說古玩城受襲,沒有傷到你吧?擔心死二伯了”。
陳泰上前就投石問路,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那幾個打手有沒有被抓還是死去,他隻能這樣打探虛實,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托二伯的吉言,我怎麼可能有事啊”。
“當上會長這麼久也沒能好好的來孝敬二伯,今日備來禮物特來賠罪”。
“來就來吧還給二伯帶禮物,二伯怎麼能忍心你們這群後生破費呢,嗬嗬嗬……”陳泰則也是一番客氣話,依舊像個彌勒一般笑嗬嗬的。
說完,陳嬌嬌便招呼趙海將禮物承在了廳堂。
一個外表不俗的黃色的木盒,裏麵裝著一個價值不菲的明代永樂官窯霜紋白釉青花瓷瓶。
陳泰接過瓷瓶仔細的大致的看了一番說道,“好東西,這麼貴重的禮物有點讓二伯難以消受啊,後生的一片心意,老夫收下了。”
“噗……這貨還好意思收下”。張海忍不住笑出了聲,但是很快又忍住了,小聲嘀咕了一句。
“梁先生,你覺得這瓷瓶怎麼樣”。和梁旭有過一麵之緣的陳泰問起了梁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