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依稀的記得,有人說以後什麼都聽我的?現在我醒了還算數不?”
剛醒來的梁旭也忘不了一頓調侃。
“誰說過啊,你可能是流血流多了,把自己流傻了才會出現幻聽”。陳嬌嬌帶著哭腔還硬是要維護自己的麵子。
“張海,在隔壁的病房,醫生說他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大礙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符簡之去打理昨天晚上發生在古玩城的事,憑他的能力應該可以解決,沒有什麼問題”。
陳嬌嬌第一時間向梁旭反映了目前的情況。
之所以交給符簡之打理,因為梁旭昏迷陳嬌嬌也確實沒有心情去招呼那些事情,再說了看著人被打死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已經算是一種打擊,沒必要殘忍到讓她再去收拾殘局。
“你知道麼,這個扳指救了你的命”。陳嬌嬌指著梁旭手上的扳指,眼神之間還透漏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態。
“我模糊的記得我被打成重傷,渾身上下都是刀口,可現在我卻找不到一個。”
“是扳指救了你,它愈合了你的傷口,否則我早就見不到你了”。說著說著陳嬌嬌的眼圈又紅了。
聽到這裏,梁旭突然有了大夢初醒的感覺,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前些天三六兒對他說的。
“將軍的劍”!
漆黑的房間裏,潮濕而又陰暗,時不時還能聽到老鼠叫聲,陣陣皮鞭的抽打聲與這髒亂差的環境融為一體。
在符簡之幫會的監獄裏,符簡之命令他的手下對抓到那兩個黑衣人嚴刑拷打,但決不能把他們打死,隻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盆接一盆的涼水澆過那兩個黑衣人的頭頂,他們暈了一遍又一遍,也重新被澆醒了一遍又一遍。
麵對著突破常人身體極限的嚴刑逼供,最終那兩個人還是沒能抵擋住拷打的壓力。
“你叫什麼名字”?符簡之點了一根萬寶路牌的香煙,坐在了這個人對麵,冷酷的表情下透露出層層的殺機。
“秦鵬”。
聽到這個名字的符簡之,掐掉了剛點燃的香煙,此時此刻對於符簡之來說這麼多天以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比聽到這個名字更令他興奮的了。
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秦鵬打壟著腦袋,長時間的嚴刑拷打導致他的身體嚴重的透支,以至於連將眼皮眨開的力氣都沒有,說話語氣也蒼白無力。
秦鵬是符修平身邊的第一打手,也是符修平最信任的人,秦鵬知道很多關於符修平的計劃,掌控了秦鵬,無疑是對符修平最為致命的威脅。
這次他們派秦鵬帶隊行動,也顯示了符修平急切渴望進展,可以說他有點慌了。
“符修平在哪裏”?此時的符簡之異常的興奮,以至於他問話時的語氣接近於咆哮來掩飾自己過度的興奮。
“之前在廢棄的泰來賓館,現在一定離開了”。
“為什麼離開”?
“因為我沒有回去複命,他們就會當做我們被俘或者死去,行動暴漏”。
“二爺是誰”。
“不知道,是另一個團夥派來協助他的”。
“為什麼襲擊梁旭他們”?
“因為陳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