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十幾個人想了想,紛紛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那現在上不上?”又有人問。
“現在動手?現在我們已經耽擱很久了啊!還來得及嗎?……”七哥又犯難了,開始揉額頭,踱步,“容我再考慮考慮。”
許落和岑溪兒已經看傻眼了。
“你們可想好了,這一個念頭,可就是好幾條人命。”許落笑著插嘴道。
“好幾條?”七哥看了看許落,“你們不就倆人嗎?”
許落心說,我說的是你們呀。
結果七哥又看了岑溪兒一眼,笑著問:“懷上了?幾個月?這可不顯懷啊。第幾胎了?”
“肯定頭胎,我婆娘頭胎也不顯懷,四個多月了才看出來。”旁邊一個接了一句。
這是,拉家常嗎?許落不知道怎麼接了。
岑溪兒則是又羞又氣,瞪了許落一眼,低頭哭笑不得。
“一群廢物”,突然,其中一人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跟著大聲道,“男的砍了,女的綁馬上……你們誰跟我來?不來我一個人劫了,東西和女人可說好就我一個人的。”
他說著就拎了一把單刀衝出來。
人群中一個馬上站出來指責:“唉,七哥還沒發話呢,你懂不懂規矩?早就知道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了,仗著自己當過幾天兵,不把我們放眼裏也就算了,連七哥的話你都當耳旁風。擱前頭就不該收你……欸?你,你哪去了?”
說話那人突然之間失去了指責對象,愣了片刻,木木的問:“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你們看見了嗎?”
“嗯”,一樣愣住了的人群裏有人回了一句,“有,就是沒看清。”
“撲啦啦……”剛剛衝出來那人的屍體碎成好幾塊從上麵落下來。
其實花花一直就在那群人身後,剛剛那人揮刀朝岑溪兒衝過來,它就低了下頭,給叼走了,隻是速度實在太快,才導致在場這些人沒能完全看清。
伴隨著血肉落地,十幾人捂著嘴不敢出聲,縮成了一團。
人群最後麵的一個連嗓門都變調了,帶著哭腔顫抖道:“氣嗝,七、七、七哥,我後麵……好像,有個東西,很大……你們看看看看?”
十幾人同時回頭瞥了一眼。
“你們是?”七哥兩眼發直,扭回頭來問。
“蟒匪啊,還不快跑?”許落笑著道。
“對,跑……跑跑跑跑跑。”
一群人拖著發軟的雙腿開始跑。
赤火蟒要追,岑溪兒給喊住了,轉頭對許落解釋說:“他們看著不太像賊匪。”
“嗯,不像幹過多少惡事的人,倒像是流民,剛落草的。”許落說道。
遠遠的,那群人還回應,“兄……兄弟你猜對了。”
“對了,還,還有,弟妹有身孕,騎馬小心些啊……騎,騎大蛇也一樣。”
岑溪兒和許落相視一眼,幾天來難得一次這麼愉快。
“這麼說,牛頭山上沒人了是吧?”許落向那群人喊道。
“我們不是牛頭山上的。”
“我們……就是從這跑過。”
“牛頭山上的人說是都在呢,一個沒跑。那夥人擱所有兵匪裏最像兵了,等著跟蟒匪……你們,拚一場呢。”
“當心著些啊,兄弟。”
“賊匪早就互相劫了,沒啥。”
“那蛇真大。”
“……”
剩下的就聽不清了,跑遠了。
***
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是有點軟綿綿的,寫出來的東西也不那麼勁道,幹脆把個小情節寫長點,大家先湊合一章。、
今天一個現實朋友終於通過威脅我,知道了書名,看了等你長大。他給我的寫作風格概括:【悶騷寫法】(他還說,現在網文主流是明爽,看來沒少看。)
感謝一下給我鼓勵的朋友:吳月微的項(看到吳月薇了);空虛額滴神(我也是,大半夜的);宇婷相廝相守(祝福你們倆);你的大白(大白好好泡妞);密雲流火(快寫到你被賣了);丁當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