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立刻搖頭如同撥浪鼓，“打死我都不信！”
老人苦笑一聲，道：“這玩意...可能真是。”
“不信！”
老人微笑緩緩說道：“劍窟內門弟子每二十年會挑出幾個天資卓越之輩選拔為嫡傳弟子，並且劍窟窟主會親手賜予他們劍窟至寶伴生石。”
“伴生石據說是三百年前一塊天外飛石分離所造，可容納武夫體內真氣。劍窟分發伴生石，原意就是讓嫡傳弟子每日將真氣注入其中，一來可使真氣更為精純內斂，二來若是遇到遠超自己境界的對手，可臨時吸納伴生石中的真氣，強行提升境界，以便禦敵。”
“江湖上也有不少能短暫提升境界的秘法，但對自身根骨損害嚴重，後果不堪設想。但劍窟用伴生石這種方法卻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少年心思聰慧，竟然一把奪過小如意，興高采烈道：“那我也能用這玩意了？以後我是不是用這個能一步提升到一品？”
老人家搖了搖頭，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原本在少年手中的小如意竟然憑空而起，緩緩飛到老人麵前。
老人伸出一隻手指，那玉如意便圍繞老人手指飛快旋轉盤旋。
“你想的也太美好了些。這種強行提升境界的事情終究是有違天道，就算不會留下後遺症，對日後修為也不會有絲毫好處。”
老人手指輕輕一點，那小如意便再次飛回範柳絮身旁，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玉如意竟然探進衣裳，鑽進那豐滿胸脯之中。
“老色鬼！”少年憤憤不平道！
老人哈哈大笑，半晌才說道：“都說是你想得太多，這伴生石一旦分發到嫡傳弟子手中便滴血認主，此生再也不會被任何人灌入真氣。若是遇到高手強行灌入，伴生石可是會炸的。據說那威力可堪比一品高手全力一擊。”
少年翻了個白眼，全當自己家師父在胡說八道。
楊折之也不再理他，低頭望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厥的齊練華，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隻不過這縷陰霾一閃而過，老人家表情風輕雲淡，招呼少年把齊練華背上，也不再做那騰空而起的神仙姿態，隻是轉頭徒步走出胡同。
少年胡亂將齊練華背在身上，見老頭兒走遠了，急忙腳步如飛，大喊“師父等我一下啊。”
齊練華少說也得一百多斤，不過對於少年來說好像一點都不算什麼，隻是片刻就追上老者，與他同行。
“師父，你說了半天，好像還沒告訴我你娘們怎麼就是晦氣玩意了？”
“沒聽明白？”
“大概是吧。”
“那小娘們是劍窟嫡傳弟子，又資質極好，以後可能是要做劍窟窟主的人物。”
“那咋啦！”
“你想呀，劍窟總共就幾個嫡傳弟子，咱們要是真的擄了這娘們，劍窟裏的人還不得都瘋了。”
“師父你怕了。”
“怕倒是不怕，不過呀，劍窟裏有幾個不出世的老王八蛋，為師現在還是打不過的。”
“切。”少年一臉不屑，“等我以後刀術大成，把天下這些用劍的王八蛋全部砍殺幹淨。”
“好好好。”
“師父，既然你說那娘們以後會很厲害，那咱們為什麼現在不殺了她？”
“得饒人處且饒人。”
“哎呦，師父，你怎麼也成菩薩心腸了？”
“滾蛋，老子就想省點麻煩不行嗎！”
少年哈哈大笑。
不過少年隻是安靜了一會兒，又不耐其煩繼續問道：“師父呀，你說那娘們的伴生石為啥是個...那玩意？”
“你煩不煩？”
“師父你不是說天下事情你都知道嗎？難道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這得說到三百年前，西北劍窟創建初始，劍窟老祖宗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用劍女子......”
“按你的說法，這劍窟老祖宗也是個寂寞的老女人啦？”
老人哈哈大笑。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