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就是喜歡你這麼配合我,何必呢,你要是早點配合我的話,我也不會一不小心手一抖在你臉上留下這個血槽了。”許石聳聳肩,一副可惜的樣子。
李俊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在我臉上割了一刀,還變成了我的錯!?
許石卻懶得跟他廢話許多,伸出手抓著李俊駒還有些濕潤的頭發就走到客廳,一把把他摔在地上。
許石坐在茶幾上,伸出一條腿,一腳踩在李俊駒的身上,手上的三棱軍刺一擺,又放在了李俊駒的身上,似乎隨手一挑,就能在李俊駒的身上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紀念品,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的,李俊駒現在很清楚,臉頰上的痛楚讓他絲毫不敢反抗許石和他手上的三棱軍刺。
“李修遠的女兒在哪裏,噢,對了,也就是你的妹妹。”許石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第一個問題。
“你問這個幹什麼!?”許石的第一個問題就讓李俊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蹦起來。
許石給他的回答是第二道刀光,伴隨著李俊駒的慘叫,金發美女也尖叫了一聲,因為從李俊駒身上濺射出來的鮮血撒到了她的身上,金發美女極度驚恐地後退著,死命地擦掉身上的血珠,像是這些鮮血有毒一樣。
李俊駒的另外一側臉頰上,出現了第二條血槽。
“你給我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繼續說,我很有耐心的,我會一直等到你給我想要的答案為止。”許石淡淡道。
李俊駒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這個不像人類的惡魔,眼神中除了深深的驚恐之外還有一絲怨毒。
“就在這座城市,她在哈林大學讀書,不過她沒有住在學校裏,她自己有一套別墅,就在克林姆大街378號。”李俊駒用浴袍按著自己的傷口,幾乎是咬著牙說。
“很好。”許石點點頭。
“那麼你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看看你的妹妹?”許石笑眯眯地俯下身,逼近了李俊駒的臉,問道。
李俊駒咬著牙,憤恨地看著許石,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眼前這個男人,就算是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他閃爍著眼神,艱難地說:“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許石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說:“不要傷害你?或許你應該去求求你的爸爸,要不是他的話,我怎麼會傷害你呢?”
話說完,許石自顧自站起來,抽出了幾張美金,而三棱軍刺,則放在她的脖子上,許石柔聲說:“你今晚看到什麼了嗎?”
“不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一直在睡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金發美女驚恐地說。
“你比他聰明多了呢。”許石微微一笑,一記手刀砍在金發美女脖間的動脈上,金發美女立刻軟軟地昏倒過去,許石轉過身把衣服丟到李俊駒的身上,淡淡道:“穿上,帶我去找你親愛的妹妹,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給你可愛的爸爸一個驚喜。”
許石和李俊駒一起走出房間,為了避免被別人發現,許石收起了三棱軍刺,換做了一把隨手在房間裏拿的水果刀。
許石走在李俊駒身後,兩人走出房間,兩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好朋友一樣,兩人才走出電梯,就有服務員微笑著上前來恭敬地行禮說:“李先生您好,這麼晚還出去嗎?需要什麼事情我能夠為您效勞的嗎?”李俊駒看著眼前一副殷勤樣子的服務員眼珠子亂轉似乎有所意動,許石靠在李俊駒的耳邊微笑著說:“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做我不喜歡看見的事情對不對?”語氣十分柔和,而那刀尖卻已經紮破了李俊駒的衣服,李俊駒感受到頂在自己腰眼上的水果刀,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不,不用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說著,李俊駒就在許石的“攙扶”下走出了酒店,剩下那個服務員在原地看著李俊駒的背影不斷地嘀咕小氣的華夏人,實際上他隻是想從李俊駒處得到小費而已。
兩人走出酒店,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說了要去的目的地,那個黑人司機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後麵兩個人的不正常,反而誇張地說:“那裏可是有名的富人區,你們在那裏有有錢的朋友嗎?”
許石笑眯眯地回答說:“是的,我們都是華夏人。”
“那難怪呢,那裏華夏人也不少的,噢,你們是我們最大的債權國,每個美國人都欠你們的錢,華夏人真是厲害!”黑人司機扭大了車裏爵士樂的音量,讓整個車廂裏都回蕩著巨大的音樂聲,他還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搖擺著身體,一副很自我陶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