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沒有了?不會吧?你昨天不是剛買了一包鹽嗎?是你跟我說的呀。”蘭姐說道。
“是這樣的嗎?”許石撓著腦袋,然後嘻嘻的笑,“蘭姐你聽錯了哦。我說我買的是煙,不是鹽。是香煙,不是食鹽。”
這次換蘭姐啊傻眼了,“不對啊。我明明聽見你說要買食鹽的。而且我還看見了呢。哎喲,你先讓我進去啊。我急得很呢。”
說著,就把許石推開,走了進去。蘭姐真的是有內急,看了一眼陳菲兒,就匆匆忙忙的往裏麵走了進去。
“哎喲,你還有一個紐扣沒扣好,跟緊扣好。”許石催促。
“是這樣嗎?”陳菲兒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頭發,然後無奈的把扣子扣好。過了一會兒,蘭姐出來,看見公寓裏隻有許石和陳菲兒,就覺得奇怪,“她們都還沒有回來嗎?”
“是啊。我正要給她們打電話呢?”
“哦,這樣啊。菲兒,你今晚不用應酬嗎?”蘭姐問。
“許石給我打電話,說晚飯做好了。並且今晚,大家都在公寓吃晚飯嘛。”陳菲兒笑著說。
“是這樣啊。那你回來多久了啊?”蘭姐問。
“六點回來的。”陳菲兒笑著說,“咦,蘭姐你問這個幹嗎?”
哎喲,我的媽呀,陳菲兒你是豬腦袋啊!你雖然是六點鍾回來的,但你至於這麼老實嗎?許石額頭冒黑線。
蘭姐看了看手表,“現在八點鍾了。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兩個人小時。”
“蘭姐,今晚的晚餐可是菲兒親自做的,我在一旁指導啊。”許石笑著說。我的天啊,陳菲兒你想死啊!你這樣,讓我怎麼跟蘭姐交代,怎麼跟李若琳交代,又怎麼跟你交代啊!
陳菲兒嘟著嘴兒,有一些的不滿意。心裏暗叫可惜。
“是這樣的嗎?”
……
這天晚上,李若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是睡不著。她閉著眼睛,可是怎麼都睡不著。明明很困,可是越困越是睡不著。
她的手不斷的慰問自己的每個敏感的部位。許石這家夥,已經有多少個晚上不來找人家了?他難道不知道,我的寂寞,我的空虛,我的冷嗎?
已經是淩晨二點鍾了,李若琳仍然沒有睡著。
“哎,今晚又失眠了。”李若琳歎息了一聲。
拉來被子,卷著自己的身子,翻來覆去。又用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用力的要自己睡。可是,最終還是要失眠。
坐起身,李若琳伸腳穿了拖鞋。夜晚有風,吹起睡衣的衣擺,有一些涼颼颼的感覺。特別是敏感的部位。李若琳伸手“捫心自問”,得到了一些的滿足。
來到了許石的門前,伸手去敲門,卻是在“半空中”停住,最終還是沒有敲門。她沉悶的歎息了一聲,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了門前,又扭頭看了許石的門好久,這才無奈的打開門,踢掉了拖鞋,上床繼續躺著。
李若琳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天亮。
呀,天亮了嗎?那我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李若琳抓著腦袋回想,但何時真正的睡著,真的想不起了。
她把腳放到了床下,穿起了鞋子。腫腫的眼睛,顯得人的精神非常的頹喪。她打開門走出來。早上有風,又微微的吹起睡衣的衣擺,有一些涼颼颼的感覺。
刷過牙,和大家吃過早點之後,聽見菲兒說先去劇組了。李若琳看見陳菲兒走的時候,對許石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看不見的桌底下似乎拉了拉許石的衣服。
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我擦,這娘們竟然當著大家的麵,跟我使眼色。而且還使得那麼的明顯,你想害死我!你想讓你自己傷心嗎?
許石發現蘭姐的目光,掃射到自己的這邊來。我擦,這樣子蘭姐不發現才怪呢。她就坐在旁邊。
無奈的又想攤開雙手,但最後改為差勁了褲兜裏。
“我到對麵去,你們慢慢的吃啊。吃完了,煙煙你刷碗。”
許石不等南煙答應,轉身就走了。南煙嘟著嘴兒,非常的不滿意。心裏有怨恨:你自己很菲兒姐姐嘿咻去,卻要我刷碗。你這當哥哥的,真是太過分了。
剛剛追上了陳菲兒。陳菲兒正好攔了一輛出租車,顯然是要去劇組了。許石鑽進了車廂裏。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許石問。
“沒什麼啊。我偷偷的給你使眼色,難道她們又看見嗎?”
許石瞪眼,你使得唯恐大家都不知道,蘭姐她們能不看見嗎?許石從車外的後視鏡,看見後麵有一輛車,正是公司配給李若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