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寶地中央,矗立著一尊巨大木墩。
仔細觀看就會發現,這座木墩並非木質,而是如同披著軟皮。木墩上方露出一顆腦袋,胡須生長到七尺長,白眉白發,應該極為蒼老才對,可是此人氣色好得沒話說,看起來如同青年。
“原來五蝠教教主就是公羊老祖,讓我們兄弟一陣好找。”宇文白鶴緩步走來,皇甫巫塔和拓跋雷一左一右跟在他身邊。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入此地!是箭蛙嶺還是紅蓮海從中作梗?老夫布局千古,用五蝠教做棋子和先鋒,就快讓清湖門崛起恢複金烏門了,想不到出現這麼多變故!”五蝠教教主睜開眼睛,當他看向宇文白鶴和站在左右的皇甫拓跋二人,眸子流出光彩,震驚道:“不可思議,你們三人已死,此刻站在老夫麵前的,是你們的魂器。”
“呀哈!行啊!竟然看清了我們兄弟的根腳,不過……”話音到此,宇文白鶴取出三支黑色羽箭抖手射了出去,他本人哢嚓一聲響,碎裂成一把象牙大弓,因為耗盡所有力量開始消散。
“嘿嘿……”皇甫巫塔和萬天雄同時邪笑,砰砰亂響炸成千片金屬,放出可怕死氣渲染周遭。
等到煙塵消散,就見包裹五蝠教教主的木墩毀壞近半。
這時,拓跋金紅和拓跋雷一步步走來,看向五蝠教教主說:“原來你與公羊老祖之間的聯係沒有那麼緊密,並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你們也死了?”五蝠教教主難以置信,他瞬間移形換影,脫離木墩穿上寬大衣袍,冷峻地看向拓跋金紅與拓跋雷,準確的說是這二人的魂器。
“哈哈哈!”拓跋金紅與拓跋雷同時向前,在他們靠近五蝠教教主之前,地麵突然裂開綻放恐怖刀芒,禿頭蠻王先於二人出手。
“該死!”五蝠教教主接下來大為動容,因為除了禿頭刀客,他還看到了公羊老祖,施展出驚豔一劍誅仙屠神。
“鏘……”危機關頭,五蝠教教主身後飛出五隻蝙蝠,排成一條線擋住了可怕劍氣。伴隨著公羊老祖的寶劍破碎,五隻蝙蝠也分崩離析。
“噗……”五蝠教教主狂噴黑血。
這五隻蝙蝠是他的魂器,正在用血脈一點點煉化,最忌諱尚未煉成遭受損傷。沒想到轉眼間毀個幹幹淨淨,讓他狂怒交加的是,毀掉五蝠魂器的武器同樣出自他之手,正是公羊老祖賴以逞威的寶劍。
五蝠教教主捂住胸口,突然感到背後惡風不善,不等他轉過身來,就見天旋地轉,身體已經拋飛出去,撞斷三條礦脈才停下來。
“是誰?到底是誰?老夫和你拚了?”這位白眉教主衝出礦脈看向敵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另一個五蝠教教主衝著他發笑,手中擺弄著劍氣削落的胡須說:“公羊,你占著灑家的身子那麼多年,就不想想灑家願不願意嗎?今天正好得了一點造化,要向你討債。”
五蝠教教主看向自己長期侵占的木墩,這座木墩是十分罕見的地皇太歲,此刻竟然變成他的樣子口口聲聲說討債,真是詭異到令他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