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帝焚竟是生生的把她丟進了遺跡空間裏!絕憶初心中暗罵:“帝焚,若有來日我不誅宮尚休先誅了你!”就在進入自己空間的那一瞬身體的禁錮解開了。她卻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一抹玄黑色長袍卻終究沒有看見她。“沒看見也好,不遇見我也許你就不會被多次連累。”絕憶初心中滿滿的愧疚,所說她絕憶初欠了誰,這上萬年中也就淩寂非一人罷了!
絕憶初緩緩降落在遺跡中,這一次映入眼簾的與上一次截然不同,這一次是一望無際漫天的冰雪之地。遠方卻是有一處明顯的血色。絕憶初深知那裏有問題,可是本已乖乖聽話將近二十年的鬼界天晶異常活躍,還有那十四大神器,竟是生生的吞噬了她的大部分意誌。迫使她不由自主的接近那抹血色。終究她看清了那是一片血湖。
看著這片血湖,裏麵竟是有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正迅速向水麵逼近。終於,絕憶初看清了,那便是妖界天晶!絕憶初想逃,可那該死的神器與天晶竟是徹徹底底的背叛了她!她就定在那裏,生平第一次她十分堅定的認定,若是真的集齊洪荒之力若是失控她自己定沒有能力控製。正如現在這般。
天命一定便是難以更改,即便她是如此逆世的存在,她的能力終究也顯得太過蒼白渺小。那妖界天晶直接衝入了她的身體,因有上一次的經驗她這次較為熟練的壓製著妖界天晶的暴烈的力量,可她依舊感受到了來自心髒的巨大痛苦。“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沒有心為什麼會有這種來自於心的痛苦!”絕憶初麵色慘白的半跪在地上,帝焚卻突然出現。
“誰說你沒有心,你魂未滅心就未滅,神器重塑之體無心可你卻自帶幕逆的心,不然你如何留得前世記憶,若無心你又如何得以重生?”帝焚看著遺跡外圍發生了變化,便知外麵那群人定是快要衝進來了。帝焚冷笑,我讓外麵時空靜止半柱香可遺跡裏麵早就過了時間,這一次你們這群庸人怕是連進來的機會都沒了。弱者活該任我擺布!
之後帝焚便拉起絕憶初瞬間就離開了遺跡,僅是一刻早已千裏之遠。
外圍最為主要的還是淩寂非與神門峰。可這次若塵並沒有來,淩寂非百思不得其解,而遺跡的怪狀更是讓淩寂非確信,定有洪荒之人從中作梗,六界之內無人可以操控洪荒遺跡,難不成是他尋十年不得的幕逆?還是那個他大概可以猜的出身份的紅衣男人帝焚!
“幕逆啊幕逆,你究竟在哪裏?你究竟在幹什麼!”淩寂非自己默默的想著。他是的的確確的第一次如此擔心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人。不是為了她的玲瓏神心,隻是為了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