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像有隻無形的手在撕扯他頭部神經。這種強烈痛感,讓他知道什麼是頭痛欲裂!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全身無力,就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在哪?發生什麼事情?莊傾城努力回想。回想隻會讓他的頭更疼。喉嚨幹燥得像是要被點著。“水。”他想說話,說不出來,艱難的發出一個字,那聲音輕得像不曾發出過,若有似無的。不一會兒,一股淡淡的清香劃過,一片溫潤綿軟的唇覆蓋在他幹裂的唇上,一小股清泉流進他嘴裏,滋潤他幹燥的喉嚨。一下、兩下、三下,那綿軟的唇給他輸送清泉,他貪婪的吸吮著這甜美的清泉水,如同涉足沙漠之中的人遇到了小河。他的喉嚨不那麼幹燥了,頭痛感也輕了些,人也舒服著進入夢鄉。
夢裏,一個女人的歎息聽得真切:“唉!隻有這時候,你才會真正地屬於我!”
誰在說話?
莊傾城動了動眼皮,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女子究竟是誰。
一個模糊的人影映入眼簾,那股好聞的香味隨之襲來,那是一股女人的清香。是素顏嗎?莊傾城想看清楚。還沒等他看清楚,那片綿軟的唇帶著好聞的清香再次覆蓋在他唇上,如一點星火點燃他全身上下的火苗。他用男人方式用力回應那綿軟的香甜。“素顏”他用極低的嗓音呼喚這個令他心疼的名字。“嗯”女人輕哼作出回應。這一聲輕輕地回應激發起他男性的本能。他不再被動,翻過身,將那散發清香的軀體壓在身下,著了魔般撕扯阻擋他的障礙。“素顏!素顏!”他呼喚著,體內的火山在噴湧,他不顧一切的去占有掠奪,尋找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丟失的他的女人——邱素顏。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他像孩子一般卷曲著身體,擁抱著綿軟的清香,安安靜靜地入眠。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從沉睡中醒來。發現自己側身擁抱著一個女人。當他仔細看清懷裏的女人時,內心無比驚訝:不,錯覺,這一定是錯覺!他嚇得推開懷裏的女人,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女人被他這麼一推也醒過來,見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就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你醒了?”
“你,你怎麼在這裏?”莊傾城的思維回到大腦溝裏,頭腦徹底清醒來,他冷冷地問道。
“這又是在哪裏?”他又問了句,眼睛迅速打量四周,從屋內的擺設看得出來,他在賓館裏。
“喲,傾城哥,怎麼醒來就不認人了!昨晚可是你主動的,而且還不止一次。”女人作出委屈的樣子,說著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
女人這句話像伸出一個拳頭,把他給打蒙了。看看不著片褸的自己和雪白的被子外香肩微露的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很一目了然。他的腦子瞬間崩塌。這是除素顏外,第二個與他親密無間隔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即將跟他訂婚的未婚妻——易可心。
易可心捂著被子哭泣著,努力壓抑自己的哭聲。
女人的眼淚把他的心給融化了。“別哭,別哭,好好說,是怎麼回事。”猶豫地伸出手來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