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真正的修行界之佛道相爭(2 / 2)

“哦,原來祖師之法不可輕傳啊,”千塵道長左後方的那位道長一甩拂塵,“雖然我們都已經閉關多年,不問世事,但是近幾年少林寺廣開山門,成立武校,甚至都上市了的事情可是轟動一時啊。”

曹操等人都還沒有和佛門的人說上兩句話,後來的道門就已經和佛門吵的不可開交了,嶽棟等人站在一邊,正好看著兩派的人撕逼。

作為華夏傳承時間最久,流傳度最廣的兩大教派,佛門和道門的矛盾由來已久。

佛教傳入中土,道門衛道者一則以佛教來自阿三國,乃夷狄之教,夷狄文化低落,不及華夏,故不當信從。二則以華夷地域不同,益證老子序中以東為木,屬陽,為道之所出;西為金,屬陰,為佛之所生。陽尊陰卑,故道教優於佛教。三則以華夷之間,種族不同,夷人始信佛教,華人不當信。四則以佛教之流入中土,每致國家之衰亂,故不應信。自道教初興,佛教東來,初期頗有互相利用之處,因兩者所標義旨,間有相同。佛教傳入之初,譯天竺文為漢字,嚐襲用道家字義,後道家亦有襲用佛教教義者。惟道家對於佛教之輸入中土,因信奉者日多,遂與之發生衝突。佛道之爭曆漢、魏、晉、南北朝越過隋唐明清而經久不衰。

佛道之爭,不僅是教派、教義和信仰之爭,也往往和人間帝王之愛惡親仇交織在一起,結果有力者較易獲勝,失敗者,每遭毀滅之厄運。佛道之爭最早見於東漢,迦攝摩騰與費長房等諸道士論難;三國時代,曹植作《辯道論》批評神仙說;西晉時,帛遠與道士王浮間亦有佛道之爭,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經》,說明佛本源於道,為後世論爭的重要材料;然爭論之白熱化則在南北朝以後,北魏太武帝時寇謙之開創新天師道,並使之國教化,確立道教的宗教性質。

南朝宋之陸修靜、梁之陶弘景對教學整備及道教經典整理予以體係化,對社會之影響亦相對增加,而足以與佛教相抗衡,其論爭焦點係以‘夷夏論’為中心,爭論舍華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467),道士顧歡著《夷夏論》,引致明僧紹著《正二教論》、慧通著《駁顧道士夷夏論》以辟之,又有張融著《門律》,主張道佛一致,而以道教為本,佛教為跡,提倡本跡說,然就二者優劣而言,主張道教居優位。

北朝,孝明帝正光元年(520),宮中亦有佛道二教之論爭,即清道觀之道士薑斌與融覺寺之沙門曇無最,以老子與佛陀二人之出世先後為對論主題,論爭結果,薑斌被論破,流放至馬邑。其前,甄鸞之《笑道論》與道安之《二教論》二書為當時有關佛道優劣論爭之重要論著,此二書皆以強烈之論點大力論難道教之低劣。然而北朝,佛道之抗爭不僅為雙方之論爭而已,更加上朝廷政策的壓迫,即是曆史上著名的‘三武滅佛’中,北魏太武帝與北周武帝對佛教的打擊。

隋代統一南北,唐祚代興,以老子與唐室皆李姓,予道教以特殊禮遇,太宗更明詔道教居於佛教之上,定道先佛後之席次,成為唐朝一貫方針,道教乃得蓬勃發展。武德四年(621),道士傅奕上奏‘沙汰僧尼十一條’,濟法寺法琳撰《破邪論》論道教之虛妄,道教方麵李仲卿著《十異九迷論》、劉進喜著《顯正論》,批論佛教,激烈爭論佛道席次之先後問題。武德八年,朝廷定道、儒、佛之順位。高宗顯慶三年(658)三次召集僧道於內殿論議;五年,僧靜泰與道士李榮又就《老子化胡經》引發論爭;至龍朔二、三年(662~663),論爭猶未止。此等佛道論爭之結果,道教方麵攝取佛教經典之教理,製作種種經典以對抗佛教。宋代道教活躍,王重陽創全真教;元時,其第五代教主邱處機之弟子李誌常占有佛寺,破壞佛像,並將《太上混元上德皇帝明威化胡成佛經》及‘老子八十一化圖’,刻板刊行,少林寺福裕斥其偽妄,憲宗五年(1255)朝廷令二人對論,誌常敗論,帝遂勒令燒毀《道德經》以外的《老子化胡經》、老子八十一化圖等一切偽經;以後二教明爭暗鬥直至今日仍然不絕。

ps:本來說上午發的,但是睡的太晚了,睡的時候天都快亮,結果無月就從天快亮一覺睡到了天快黑,起來後又做了些別的事情,剛想起來更新的事兒,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