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什麼鬼王可是在你們河洛大學啊,如果他出來了該怎麼辦,還有那個死去的女生,難道不用給她一個交代嗎。”白若溪大聲的問道。
“該怎麼辦怎麼辦,”嶽棟轉過身來繼續向前走,“再說那鬼王不是還沒有出來嗎。”
媽蛋的,一個六品的鬼王讓自己這麼辦。不要說自己了,就是現在的修行界估計也沒有人會是六品鬼王的對手吧。上次老胡可是告訴自己現在的修行界四品境界就可以稱宗道祖的了,就是自己家裏的太平公主也不過是初入五品的境界,還被封印了一半的實力。尤其是這六品鬼王不破封還好,一旦破封那就證明他已經集齊了一百個四陰亡靈,吸收了他們的魂力,讓自己的境界更上了一層樓,也就是說一旦鬼王破封,那出來的就是一個七品境界的鬼帝了。和他麵對麵,那是分分鍾狗帶的節奏啊。
又是一天的折騰,兩人回到了常德,買了最近一趟的的動車回河洛市。
在火車上,嶽棟和白若溪坐在座位上,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說話。
中間的一站上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這個女子的臉色很差,蒼白蒼白的,身形消瘦,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到的樣子。她走到嶽棟的身邊停了下來,說道:“先生,不好意識,能幫我把行李放到上麵嗎?”她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好的。”嶽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幫她把行李放到了上麵,那女子道謝之後坐在和嶽棟隔著過道的空位上。
“喂,你老看人家幹什麼,”白若溪看嶽棟不時的朝對麵的女子看一眼,就小聲的對他說,“難道你看上她了,沒想到你竟然對這種病娘娘有興趣,難道是惜香憐玉。”
“嗬嗬,”嶽棟冷笑了兩聲,“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看她嗎?”
“為什麼,難道她有什麼問題嗎?”白若溪疑惑的看了看對麵的女子,除了一幅弱不禁風的病態外沒有什麼異常啊。
“你再看。”嶽棟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瓶子,對著白若溪的眼睛噴了兩下。
“你幹什麼?”白若溪不滿的叫道,她揉揉了眼睛,再睜開,向對麵一看,“啊!”
白若溪不由的叫了一聲,引的周圍的人都向他看來。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又向對麵看了一眼。看到對麵的女子疑惑的看向她,趕緊坐的端正。
“那是什麼啊?”白若溪小聲問道。原來在她被嶽棟用小瓶子噴了以後,再去看那個女子,看到就不僅僅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病女子了。她看到在那女子的脖子上騎著一個一歲左右大小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渾身赤.裸,麵色鐵青,用自己的小手死死的抱著那女子的腦袋。看到白若溪向他看來。那小男孩回頭衝她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
“一個亡靈罷了。”嶽棟平靜的說道。
“那個女的臉色那麼蒼白都是那個小男孩害的嗎?”白若溪問道。
嶽棟點點頭:“那個小男孩騎在她的脖子上,無時無刻不在吸收著她的陽氣,所以她才會臉色那麼蒼白,大概再過個一年左右的時間吧,那個女子的命就不保了。”
“那你還不除了那個亡靈,要讓他把那個女的害死嗎?”白若溪語氣急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