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林雪打電話來說讓我們去看看的。”
“哦——,”胖子了然的點點頭,“原來是林雪打電話來了,我說你怎麼那麼積極呢,不怕你家那位公主殿下知道啊,我的駙馬爺。”經過一個月的接觸,胖子也已經發現了李令月不是一般人,而且知道了她的身份,也知道了她和相師一脈有仇,於是再也不敢在李令月跟前口無遮攔,表現的比一個紳士還紳士,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調侃嶽棟。
“你妹的,你去不去,”嶽棟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去我自己去了啊。”
“去還不行嗎,你等我一會兒啊。”胖子帶著誰的能看懂的猥瑣的笑容,關上了店門。
等兩人坐車來到紫荊花別墅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上次的事情過後,我就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先斌,你也知道他和我們不是一個學校,”林雪接了兩人,邊向裏走邊和嶽棟說著,“大概一個多星期前吧,我見了他一次,那次他就有點不對勁,有點魂不守舍的,昨天我聽我爸說先斌好像快不行了,就趕緊去看他,就見他躺在床上一幅不行了的樣子,然後我就想讓你看看是真的病了還是因為那些東西。”
說著,三人來到呂先斌家的別墅,林雪上前敲了敲門,一個一臉憂愁的中年男人打開了門,看到林雪,勉強笑了笑,“小雪啊,來看先斌嗎?”
“呂叔叔,這兩個都是先斌的朋友,聽說他病了就和我一起來看看他。”林雪指著嶽棟和胖子道。
“是嗎,那謝謝你們來看他啊,進來吧。”呂先斌的老爸讓開一條路。
“先斌現在好點了嗎?”林雪問到。
“還是那樣吧,不見好也不見壞。”呂老爸一臉的無奈,憂愁。
幾人來到二樓,呂先斌的房間,見一個中年美婦正和一個老頭說話,旁邊幾個人正在圍著床上的呂先斌不知檢查著什麼。
“那是河洛市中醫院的副院長,王老先生,王老先生是中醫世家,幾代行醫,是河洛市有名的神醫。”呂老爸指著老頭介紹到。
老頭沒有理會這邊,中年美婦倒是朝林雪點了點頭,看樣子應該是呂先斌他老媽。
嶽棟和胖子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呂先斌,隻見他氣息遊移,不時抽搐一下,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對周圍的人全無反應,一幅隨時會歸西的樣子。
“怎麼樣,看出什麼來沒有。”胖子小聲的問嶽棟。林雪也看著嶽棟。
嶽棟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的陰氣鬼氣,也沒有妖氣,看上去就想真的生病一樣,沒有一點異常啊。”
“怎麼會呢,難道真的是生病,什麼病會他變成這樣啊。”林雪小聲的道。
“肯定不是生病,但是什麼呢?”嶽棟撓了撓頭,“胖子,掐算一下,看能不能算出什麼。”
胖子點點頭,微閉雙目,右手拇指飛快的在另外四指上跳動,忽然一停,小聲的道,“禍起東南。”
聽了胖子的話,嶽棟又仔細的看了看呂先斌,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林雪和胖子都看向他。
嶽棟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出了三個字:
“降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