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東子......”胖子推了推嶽棟,“有沒有看出什麼嗎?”
“呃,哦,你好,我叫嶽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嶽棟回過神兒來,問到。
“你好,我叫林雪,最近我......”就像呂先斌說的,反正都來到這裏了,就死馬當活馬醫吧,林雪把自己最近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哦,這樣啊,大家都先到店裏來吧。”嶽棟聽完以後思考了一下,打開自己的店門,“都進來再說。”
另外三人向店內走去,在林雪經過嶽棟身旁的時候,一絲熟悉的寒意襲向嶽棟,“嘶,是你。”
“什麼。”林雪疑惑的回過頭。
“沒事兒,請進。”嶽棟沒想到林雪竟然是他昨天在圖書館碰到的那個長發的背影。
“師父,這位兄弟是誰啊。”幾個人坐下以後,呂先斌看著嶽棟問到。
“這位是?”嶽棟也很奇怪這個一身濃鬱香水氣味,還有點娘娘腔的奇葩男子又是何方神聖。
“都說了別叫我師父,這位兄弟是林雪姑娘的朋友,以前我曾經救過他一次,所以和我也算是熟人,這位是我哥們,嶽棟,捉鬼除靈沒有他不會的,林雪姑娘的事交給他完全可以放心。”胖子向兩邊做著介紹。
“對了,東子,你有沒有看出是什麼問題?”胖子問到。
“有這種陰寒氣息的一般都是鬼魂附體,但是如果是鬼魂附體的話,她就不會有著正常人的神智,”嶽棟邊思考邊說,“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一絲鬼魂的跡象,據她說做惡夢已經有兩個星期了,如果是實力連你我都看不出來的鬼魂的話,她不可能兩個星期了還沒有事兒,那麼不是鬼魂,也沒有妖氣,隻有一種可能了。”
“什麼可能?”胖子和呂先斌異口同聲的問到。
“陰靈入體,”嶽棟很肯定的說道,“有一個邪靈在她的體內。”
“什麼鬼魂啊,陰靈啊,邪靈的,”林雪突然站起來,“都搞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要走了。”林雪感覺屋子裏的另外三個人包括自己的朋友呂先斌都是神經病,沒一個正常的。
“林小姐,你覺的我們在騙你嗎?”嶽棟很平靜的問到。
“難道不是嗎。雖然我不知道這家夥,”林雪一指呂先斌,“這家夥和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但是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太離譜了嗎,什麼鬼魂邪靈啊,拜托編故事也編的有邏輯一些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是嗎,”嶽棟沒有生氣也沒有反駁,“林小姐,關於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清楚,至於我有沒有騙你,我們做一個小實驗就知道,可以請你跟著我做一個動作然後念一句話嗎。”
“好啊,我就看看你要玩什麼把戲。”林雪見嶽棟這麼肯定,放下了皮包,轉過身看著他。
“好,你跟著我做。”嶽棟將右手放在胸前小指從無名指背拗過,用中指屈下勾壓住小指末節,大指掐住子紋,無名指屈下壓住大指。藏起大指之甲殼不見,食指伸直。
林雪跟著嶽棟做出這個手勢。
“然後跟著我念,”嶽棟微閉雙目,“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林雪跟著念道,剛剛念完,屋裏的人好像聽到了一聲響雷其中還夾雜著一聲淒厲的尖叫,林雪痛苦的捂住腦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