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去幹嗎?”兄弟二人趕緊跟出來。
“安鴻你趕緊去送信,錦程,你拿刀與我比試。”禦璃驍匆匆吩咐。
兄弟二人對看一眼,馬上依著他的話各自行動。
錦程拿了把長刀,說了聲“得罪”,揮刀就上。禦璃驍憑著記憶,耍了幾招雲秦當日的劍法,又改用鐵麵罩的刀法,刀劍的套路可以改,但是步伐閃躲、出招姿勢,總會有自己的習慣。他反複地試,雖不能確定是一樣,但對那鐵麵罩的懷疑卻越來越濃了。
若那是雲秦,誰在控製他?還是他自己在控製那些黑衣人,來向他報複?難道婧歌是被他折騰成這樣的?
“雲秦哥哥好厲害。”婧歌拍著手,在一邊歡呼。
錦程收了刀,一臉古怪地問他:“大哥這是使的什麼劍法,怎麼如此奇怪?”
“下回見到鐵麵人,一定要想盡辦法跟住他!摸清楚他住在哪裏。”禦璃驍把劍拋給侍衛,低聲說。
“是。”錦程精神一振,“我一直想會會這人,為何如此厲害,連大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禦璃驍沉吟一會兒,低聲說:“千萬不要與他交手,你打不過他。”
“我才不信。”錦程拋了拋手中的刀,耍了兩下,朗聲說:“一定能贏他。”
婧歌歪著頭看了會兒,笑眯眯地抱住禦璃驍的胳膊,脆聲說:“一定能贏他。”
錦程轉頭看來,見她這麼癡呆,又歎起氣來,滿眼憐惜地說:“好可憐的小丫頭,若是嫁我,一定不會讓她受苦。”
禦璃驍扭頭看看婧歌,她眯著眼睛,神態迷茫,還在一個勁地拍手。
若她沒嫁雲秦,此時也是一個平和的小婦人吧?說不定已經當了娘。
“小鳥。”婧歌突然鬆開了禦璃驍,拎著裙擺往前奔。
二人順著她跑的方向看,一隻小喜鵲落到了地上,正在地上啄著草籽,婧歌跑過去,喜鵲嚇得撲翅就飛,留她失望地站在那裏,仰頭看著暗色的天空,久久不動。
禦璃驍被婧歌纏了半夜,終於抽身回帳。
“累了吧。”漁嫣給他解開外袍,打水洗臉。
“我自己來。”他摁住她的手,拎著小桶出去,滿滿地打了一桶水,彎腰掬水洗臉,低聲說:“即墨陵同意談判,我準備過去與他談。”
“太好了,我也去。”漁嫣一樂。
“你去幹什麼,太危險了。”他搖頭。
“你自己說的,一刻也不分離,把我掛在褲腰帶上。而且,如果再遇上那樣的黑衣人,你得有個厲害的幫手呀。”漁嫣小聲說。
“你能打嗎?”他愕然轉頭看她。
“我能吹笛子。”漁嫣把手湊到唇邊,吹那幾個音符。
“不行。”他斷然拒絕。
“不容反對,本宮已經決定了。”漁嫣轉身走開。
“瞧你把她慣的。”莫問離懶洋洋的聲音從樹上傳來。
禦璃驍抬眼看,他就躺在樹枝上,腳輕輕地晃動。
“你以為你逃得掉?”禦璃驍問。
“逃不掉,我這輩子的命就給她了,如何?”莫問離從樹上跳下來,挑釁地看著禦璃驍。
禦璃驍很糾結,莫問離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妹夫?女婿?嗬……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