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君,和我親密的人一般喊我婉君。”女艦長喃喃說,乖乖回答他的話。
“婉君,你已經忘了我嗎?”吳塵撫摸上她的臉龐,感受到她條件反射般親密的直接用臉頰在他手掌心摩挲,似乎很懷念這個手。不過她的兩眼是沒有焦距的,充滿茫然的!
“沒有,我怎麼會忘了你?”王婉君眼睛漸漸恢複清明,也完全沒有了剛才被催眠的樣子,反倒有些撒嬌的一跺腳對他嗔道:“討厭!你要不要這麼急性子!我是趕著過來救你的,結果你看看你做了什麼,把我船上的人殺得差不多了。等下你來幫我開船啊?”
吳塵邪魅微笑,環顧了這裏這些人一眼說:“那麼怪我咯,我向你道歉,向你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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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對這裏艦長的收服,這艘船正式屬於吳塵了。
在王婉君安排人去清理飛船上的屍骸同時,吳塵是坐在艦長椅上,目光陰沉,知道他不是擁有魔瞳這個能力,現在情況還變得複雜了。他從王婉君的話裏聽出了幾個意思,最重要的一個是真的對方拚死的要弄死他,派出了絕對大規模的獵人團隊一起圍攻他。
這一點已經說明了那個賞金網上麵出現的懸賞一定和他家裏的人有關。
他也察覺一個更加複雜的問題……
他們明明收到了血牙的救援信號回應,說是他們受到了飛船攔截,但他們離開時候根本沒有見到類似的救援部隊!
也找王婉君借來通訊設備聯係上優子那邊,優子確認他們安全大大鬆了一口氣,也知道她多了一個“姐妹”。王婉君也徹底確定吳塵真的和這位‘鬼花夫人’有一腿,知道他剛才說的安排是真的。
吳塵忽然覺得這是個機會,問站在他旁邊的這位女艦長:“我的行蹤是誰爆出去的?”
知道他們離開三河會就被埋伏,隻能說有人故意的暴露出了他的身份和位置。而以當時的情況,可以辦到的人屈指可數。
“是來自一段神秘的信號,但是我們這邊破解後的結果是和血牙那邊曾經發現過的通訊信號編碼類似。”王婉君徹底成為他的人,對他是推心置腹的。所以他現在是問什麼,她就答什麼。哪怕他問她哪天方便不方便,甚至問她今天是什麼顏色的內衣,她都會如實親密的回答出來。
吳塵沒說話,隻是去看芙兒蓉兒。
現在這個答案基本已經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有一半是對的。這個老匹夫在賞金網上發現了他的訊息果然直接把他給賣了,並且不僅是他,甚至連芙兒蓉兒也作為犧牲品已經賣掉了。
更讓人可以懷疑從一開始派他出來執行這件事就是一個陰謀。以賞金網上很久前就出現了這個訊息的情況,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大概的身份。很有可能他已經通過這件事情和他家裏的一些搭上線,而他就是這個交易的代價。
芙兒蓉兒卻是一臉淡然,根本不在意她們已經被雷蒙彼得出賣準備犧牲她們的事情,隻是眼中透出淡淡的冰冷和憎恨,憎恨血牙原來是要害死他們——徹底從吳塵他的利益角度思考這件事。
“這次回去可以問個清楚了。”吳塵在艦長椅上平躺下來,讓王婉君仿佛懷念她多年沒接觸的懷抱伏在他身前。她自己一點都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和吳塵有幾年炮兵與炮的交情,以她和他的年紀,她當年是不是算老牛吃嫩草,吃了他這個恐怕還沒成年的小鮮肉?
吳塵是還有一個疑問沒明說,他……
他開始好奇起吳媚在這件事情裏扮演的角色。
她是知道賞金網上掛著他的懸賞名單的,也不會傻到猜不到雷蒙彼得信息貧瘠到不知道賞金網上這則訊息。但她依然義無反顧的把他送到了他身邊,頗有些幫手的模樣。不希望他心中的懷疑和他想的最糟糕情況一樣。
那麼……
那麼可以說他這個新身體身邊已經真的再沒有一個可信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