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我確定。”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目光堅定。雖然知道外麵很危險,可是要是不趕緊把蟲子驅散的話,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見我還這麼堅持,劉宇隻好點頭答應了。然後叮囑孫雲江留在原地,孫雲江當然不同意,也想跟著我倆衝出去,劉宇不同意,指了指中年婦人,意思是要他看著,沒辦法,孫雲江之後答應了。
當我和劉宇衝出來的時候,看到外麵飛著一大群蟲子,不少警隊的隊員已經倒在地上呻吟了。劉宇臉色凝重,大喊著讓他們保持冷靜,然後讓我把手伸給他。
他在我手掌上重新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這次他沒劃太深,他對著我的手掌輕念了幾聲咒語,隻見從我手掌上的血液竟然慢慢的化成紅色的霧氣,開始在四周散開。
紅色血霧散開的地方,那些蟲子都離得遠遠的,沒一會那些蟲子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驚慌失措的四散了,沒多久就已經跑得沒影了。將那些蟲子都跑得差不多了,劉宇用手指在我手掌的傷口上輕輕一劃,血霧就停了下裏,鮮血也沒再流了。
他讓我簡單的包紮一下說,一會就沒事了。
包紮好傷口之後,他就去察看那些被蟲子攻擊到的警員傷情去了。這時,不少警隊隊員到地上痛苦的呻吟著,還有幾個沒被攻擊到的,驚恐的盯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警友,不知所措。
劉宇從兜裏拿出不少藥丸,讓那些沒受傷的隊員幫忙讓中了蠱毒的人吃下藥丸。沒一會,孫雲江也帶著中年婦人過來了,他讓幾個人進去廠房裏麵李偉和六子帶出來,然後把中年婦人交個一個年輕的警察,就找劉宇去了解隊員們的傷情去了。
沒多久,李偉和六子就被帶出來了,把剩下的事情都解決了之後,我們就趕回警局去了。劉宇沒跟我們回去,他說要去準備解決蠱毒的藥,讓我跟著孫雲江他們回警局。
我和孫雲江坐在前麵的一臉警車上,中年婦人被關押在後麵的那輛車上,走到半路的時候,關押中年婦人的那輛警車突然就爆炸了。
我們都嚇了一跳,趕緊下車查看,可是那輛警車已經被炸得粉碎了。那中年婦女連同車上的警員都被炸死了。
坐在警局裏的我還驚魂未定,一杯熱茶遞到我麵前,抬頭一看是孫雲江。此時的孫雲江一臉憔悴,眼眶發紅,我知道他在強忍自己內心的痛苦,這次的行動可以說得上是徹底失敗了。
我和孫雲江坐在他的辦公室裏,都沒有說話,氣氛很是壓抑。
沒多久,有人推門進來說劉宇回來了,我和孫雲江趕緊走出去了。隻見劉宇帶著一大袋東西來了,他把東西遞給一個警察說這是就那些中了蠱毒的人的藥,讓他趕緊送去給那些中毒的人。
他似乎察覺到了警局裏的氣氛不太對勁,就問我們怎麼了。孫雲江歎了口氣,把我們回來時的事情說了一遍給劉宇,劉宇聽了之後麵色凝重。
“是,自爆。”突然,一直站在劉宇身旁沒有說話的男人開口了。“那個組織裏的幹部,為了不讓警方得到線索,選擇了自爆。”
這個時候我和孫雲江才注意到了這個站在劉宇身旁的男人。男人滿臉胡渣,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的穿著也很邋遢。“這位是?”孫雲江疑惑的問。
“他是我的同門師弟,袁風。他是來幫我們救李偉和六子的。”劉宇推了推眼鏡,緩緩的說。
這個叫袁風的人,毫不客氣的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扣著鼻子。“要不是你求我,我可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想要去‘流離’救出倆個人的魂魄,可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流離’是?”我疑惑的問。
“‘流離’就是一個處於陰間和陽間交彙地帶的地方,李偉和六子的魂魄現在就在那裏。不過活人去不了‘流離’的,所以想要去那裏的話,你們必須先死一次。”劉宇一臉嚴肅,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