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歎了口氣:“這次是真的被狗咬了,那個報案的是我那女同學媽媽的野男人,這個野男人一直想對她下手,她害怕了所以才跑出去,我給她安排住的地方,就是這麼簡單。”
徐國慶點點頭:“那你們有沒有...”
林宇搖搖頭:“沒有,所以我才不怕。那個野男人就是亂咬,他以為女人在外麵過夜肯定會幹過那事,我林宇也是懂法律的,十四歲以下的女人我怎麼能下手呢,隻不過他這麼做讓我很不開心,我要發脾氣了。”
徐國慶心裏有了底氣,他問林宇:“你想怎麼辦?”
林宇思索了一下,然後低聲對徐國慶說:“既然他一直想對那女生下手,肯定會...”
時間慢慢過去,而警察也去鄭晴嫣住的地方搜查了,他們在鄭晴嫣的內衣還有浴室采集了樣本,想要檢查有沒有林宇精業。而警察內部對鄭晴嫣身體也做了檢查,最後發現鄭晴嫣仍然是處女。
此時鄭晴嫣老媽的野男人正在家喝著小酒,這幾天鄭晴嫣不在家實在是讓他憋得欲火焚身,鄭晴嫣不在家他就沒機會對鄭晴嫣下手,這次他計劃去學校鬧一通然後讓鄭晴嫣迫於老師的壓力回家,然後他就借著這幾天鄭晴嫣老媽出差對她下手了。
野男人正在看新聞聯播,他日常的習慣是每天兩瓶啤酒,國內新聞時候喝一瓶,國外新聞的時候再喝一瓶,就著炸好的花生,他吃的別提多美了,而他想到那個敢抽自己耳光的小男生馬上就要被判了,心裏就更美了。
砰砰砰!突然門外傳來了砸門聲,野男人一切美好的幻想被這砸門聲吵到了,他非常不痛快的問了一句誰,結果門外的人卻說是警察。
野男人開了房門,警察進來之後就把他按在桌上,冰涼的手銬直接拷在他的手上,而其他幾個警察卻在廁所和房間裏麵搜查。
野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被抓,他本來是報案的也沒犯什麼事,怎麼就被抓了呢?
結果等了一晚上,他才被提審。
詢問的警察開門見山的拿出一個物證袋,袋子中有一個女式內褲,那個警察對野男人說:“這個內褲是鄭晴嫣的,上麵發現了你的精斑,鄭晴嫣告你想要強堅她,她是不得已才跑出去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野男人傻了眼,這個精斑是鄭晴嫣離家後,他太想念鄭晴嫣才弄上去的,沒想到這東西卻成了物證,他此時有口難辯,他隻能說自己根本沒強堅過鄭晴嫣。
而國內強堅案很看重這種物證,如果女人拿出這種東西告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是根本不可能翻身了。
最後野男人強堅未遂這件事就定了下來,這都是後話了。
而林宇在野男人被抓的時候就已經被釋放了,他剛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鄭晴嫣。
鄭晴嫣這時候正在林宇給她買的房子裏坐在床上發呆,她知道林宇不會有事因為她和林宇什麼都沒有做,她在乎的隻是林宇的名聲。
鄭晴嫣這個人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如果這種事發生在其他女人身上,其他女人肯定是會覺得自己的名聲臭了,而她卻不太在意其他人怎麼看待自己,她隻是怕其他人會給林宇扣一個“強堅犯”的帽子讓林宇受不了。
“都是因為我,害的林宇家裏生意也被封了,名聲也不好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回報林宇,也許一輩子也回報不完了。”鄭晴嫣內心想道。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林宇卻來了。
房門打開,林宇進到房間內,他和鄭晴嫣四目相對,鄭晴嫣再也矜持不住,直接跑過去撲到他身上,然後鄭晴嫣沒有哭,隻是抱著林宇開始吻他。
兩個人吻了五分鍾才分開,林宇摸了摸鄭晴嫣的頭發說:“一切都過去了,那個男人會進去蹲幾年的。”
“可是因為這件事,你...”鄭晴嫣道。
林宇知道她想說什麼,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窗外此時下起了雪,林宇看著外麵的雪感慨道:“人這一輩子,好名聲壞名聲又如何,就像這雪,有人嫌棄它太冷,有人嫌棄它能凍死牛羊,可是它還是自顧自的在下,喜歡它的人還是喜歡,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