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唇薄的男人,情也薄?站出來!她保證不拔掉他的大門牙!
“咳咳……”門口傳來兩聲幹咳,正在熱吻的兩人被逼分開。
“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是白敬言。
“知道還問廢話。”淩羽軒的語氣明顯不大好。
“嘿嘿……”後者摸頭幹笑,“要不你們繼續?我保證把頭撇一邊兒去!”
李婉馨笑了,“敬言哥,這話從你嘴裏吐出來信任度不高哇!”
“羽軒,徐貝兒……”白敬言欲言又止,隻因李婉馨在場。
“你說吧,我都知道了。”
白敬言O了嘴,又秒速恢複正常,“我們讓人把她的病房圍起來了,一有什麼,立刻就能知道,警察那邊也交代好了,一切都搞定了。”
淩羽軒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怎麼樣了?”李婉馨問。
“呃……醫生說她被7個男人上其下手了,不過體內的藥效總算是解除了。”白敬言沒說的是,不過她體內還殘留著HRY3的毒,而且醒來以後,很有可能已經染上毒癮了,不過毒品這東西,還是別告訴她的好。
“7個男人?!”她瞪大了眼睛,自家男人下手也夠重的哈!
“嗯。”
她陷入了沉思,在想,自己還要不要去海扁徐貝兒一頓呢?好像已經夠本兒了呢……
白敬言喝了杯咖啡就走了。
李婉馨還沉浸在自己的糾結當中,以至於男人從後麵抱住她都沒有反應。
他不滿的咬下她飽滿的耳垂。
她才從疼痛中回過神,“怎麼了?”
“在想什麼?”
“我在想啊……還要不要去教訓徐貝兒啊,你都替我教訓了呢。”
“你在可憐她?”
“沒有!她不值得我去同情。”
“不就得了?”他板過她的身子,“李婉馨,不要對傷害你的人同情心泛濫。”
“好吧,我知道了。”
——
7天後,醫院。
李婉馨拉開病房的門,夫妻倆進去了。
病床上的徐貝兒見來人是他們,立刻像個瘋子一樣叫著,“你們來幹什麼?!滾!滾出去!”抓起床上的枕頭往兩人扔去。
淩羽軒帥氣的一手接一個,冷著臉道,“要不要再嚐嚐HRY3的滋味?”
下一秒,徐貝兒又像是中了邪般抱著自己的腦袋,嘴裏一直喊著,“不要!不要!不要……”
李婉馨有些看不下去,對男人說了句,“我去叫醫生。”就走了出去。
兩分鍾後,她領著醫生和幾位護士回來了,護士們將正發瘋的徐貝兒按住,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她沒多久就安靜了下來。
李婉馨走出病房,一路走向醫院的花園不知在想什麼。
淩羽軒靜靜地跟在她身後……
她停下,他也停下。
她突然轉過身,“她……我想,以後也夠她難受的了,既然你幫我報複她了,寶寶那份就算了,算是……她做的第一件好事吧!”
淩羽軒輕輕將她擁住,“好。”
李婉馨環住他的腰,剛才醫生告訴她了,徐貝兒現在就像那些戒不掉毒的癮君子那樣,每天都很痛苦,而且她神智已經不清了,最重要的是,就算她以後都不吸食毒品,也阻止不了殘餘的毒素在她體內運作。
也就是說,徐貝兒染上了一種永遠戒不掉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