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雅欣被寧傑一句話逗得捂著嘴笑了起來,也不管司馬法令難看的臉色,順著寧傑的話道:“確實有狗在叫,還是隻大頭狗!”
聽著寧雅欣寧傑這麼旁若無人的侮辱他,司馬法令肺都快氣炸了,強忍下動手的衝動,怒罵道:“你已經被寧家趕出家門,喪家犬一個,狗就該呆在狗因為呆的地方,有什麼資格來這上層社會宴會汙人眼球。”
一句話說得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上層社會有上層社會的規矩,他寧傑已經被寧家趕出去,就說明他已經失去了上流宴會的入場卷,龍不與蛇居,寧傑現在的身份跟他們一起就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
寧傑攔下想要為他出頭的寧雅欣,雙眼眯了起來,看死人般的看著司馬法令,稍微流露些的殺意驚得他打了個寒顫,就在寧傑準備用穿魂刺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時,一道清亮的嗓音傳來,炸響在每個人的耳邊:
“就憑他是我未婚夫!”
眾人轉過身朝聲源處望去,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正從樓梯上款款而下。
在寧傑眼中,今天的唐穎特別美,黑色的哥特式長裙,層層疊疊的蕾絲,搖曳出嫵媚的弧度。尖俏的瓜子臉,貼於臉頰的卷發,微微上揚的紅唇,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與風情。
蓮步輕移,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唐穎走到寧傑身邊,眼神中的柔情,縱有萬般詩句也難以形容。寧傑癡了,殺意退去,輕輕摟過佳人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此時此刻,世界放佛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眼中隻有對方的身影。
一旁的司馬法令見唐穎從自己身前走過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雙拳緊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寧傑!
“唐穎,他現在確實還是你的未婚夫,等會就不一定了。”
不和諧的聲音強行闖入,惹得寧傑唐穎眉頭一簇,回頭一看,寧傑臉色不由古怪起來,因為說話的人正是唐穎的三哥,唐易。寧傑跟他的關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因為雖然兩人見過無數次,但說過的話屈指可數。
“三弟,你胡說些什麼呢?”唐軒皺著眉訓道,他已經看到寧雅欣到了爆發的邊緣,自家媳婦什麼脾氣他再了解不過了,那就是座活火山,一點就著。
唐穎也一臉不善的看著她這個三哥,從小她就和大哥,二哥關係特別好,這個三哥是父親外麵情婦所生,一直和她們沒什麼感情,但由於他平時很低調,所以也沒有鬧過什麼矛盾,一直相安無事,不知道他今天發什麼神經,竟然敢當眾如此。
“二哥,我可沒胡說,劍宗少宗主一直傾心小穎,這次爺爺七十大壽,少宗主可是帶了重禮準備來提親的。”唐易對眾人難看的臉色視而不見,臉上布滿高傲,好似說的就是自己。
寧傑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唐穎現在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個少宗主敢如此行事,這就是在打自己和寧家的臉,真是以為我是粘板上的魚肉嗎?是個人就能過來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