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說完,李玉琴的臉色暗了下來,充滿了絕望,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多長時間好活,心裏也早已接受這樣的命運,但真正要到那一天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想象的那麼堅強。
李世默聞言也未驚訝,歎息了一聲:“老朽自幼五歲開始學醫,至今七十年有餘,人人都說我是神醫,但我連自己孫女的病都治不好,算哪門子的神醫。”
寧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都很低沉,也不賣關子了,“老先生,李姑娘的這個病也並非沒辦法醫治。”
“真的?”李玉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寧傑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渴望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寧傑心疼的看了佳人一眼,輕輕拍了拍李玉琴因為激動而緊繃的雙手,“你忘了剛才是誰救你的了,傻瓜。”
李玉琴聽到寧傑的調笑,也未生氣,隻覺臉色有些發燙,再看寧傑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那麼討厭了。女人就是這樣,在她絕望的時候,寧傑給了他希望的曙光,從這個時候起,寧傑就已經住進了她心裏。
李世默看了一眼兩人,作為過來人,又豈能讀不懂這之間的曖昧。
“咳!”輕咳一聲,驚醒了胡思亂想的兩人,問道:“小兄弟剛才所言可是認真的。”
寧傑聞言正色道:“小子當然是認真的,再怎麼不堪也不可能拿生命開玩笑。”
聽到寧傑準確的回答,李世默和李玉琴都鬆了口氣,他們真害怕隻是寧傑為了安慰李玉琴,瞎說的,畢竟連李世默這樣的神醫都無法醫治的病,一個毛頭小子怎麼會有辦法,但看到寧傑認真的眼神,他們又不由自主的相信,他沒騙人。
“其實李姑娘這並不是病,反而是天大的造化。”寧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李姑娘是千年難遇的玄陰之體,如果沒有修煉合適的功法,絕難活到二十歲,而且在這二十年間,會不斷的遭受寒氣侵蝕,痛苦不堪,並隨著年紀的增長,頻率越來越高。”
“正是,正是。”李世默聽到寧傑說的分毫不差,知道他是真有辦法,驚喜道。
“所以,隻要找到合適的功法,李姑娘不僅不會再受寒氣侵蝕,而且會將這二十年體內積讚的寒氣化為寒冰靈氣,修行一日千裏。”寧傑繼續解釋道。
“小兄弟既然知道這什麼玄陰體,那可知功法如何去尋。還望小兄弟告知,老朽感激不盡。”
“功法我是沒有。”寧傑答道,還未等他們說話,又言道:“但我師傅有,這玄陰體也正是他告訴我的。”
“那敢問尊師現在在何處,老朽必當登門拜訪。”李世默一聽有功法,心中一喜,連忙問道。
正當寧傑想著如何跟李世默解釋的時候的時候,左爺聲音傳來:“小子,你就跟這老頭說代師收他孫女為徒,這樣她就是你名義上的師妹了,你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我也能收個佳徒。咋們倆互惠互利。”
寧傑一聽,想也沒想的說道:“尊師所在之地請恕小子不便多說,但我可以代師收下李姑娘為徒傳授功法,如果李姑娘願意話。”
“願意,當然願意,這是小琴的福緣。”還未等李玉琴答話,李世默就迫不及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