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這時才緩緩地站了起來,衝著豪爺笑道:“豪爺,您怎麼才來啊!兄弟們等你等的是花都要歇了,還是您最近身體大不如前,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啊!”
萬豪的臉上並沒有竭斯底裏的憤怒,反而是溫和如水一般,笑的很實在的走了過來。
“豪爺,您請坐……”
薛寶這才帶著自己的女人做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不屑撇了一眼萬豪,心說這個老東西看起來是真的老了,居然要讓老子等這麼久,不過,這個位子這老東西也坐不了幾天了,要不了多久,整個龍虎幫就是我的了。
“豪爺,薛寶這個混蛋他……”
高安滿臉的憤怒之色,伸手指著薛寶,想要闡述這個家夥剛才的罪行時,卻被站在主位上的萬豪給伸手阻止了。
“高安,薛寶的事情就先不說了,我們接下來說說關於最近這段時間各個堂口的份子錢快速減少的情況,你們各個堂口都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次比一次交的要少……”
高安,張海,幾個堂口的堂主都是眼珠子亂轉了幾下,就灰溜溜的坐下來了。
萬豪的目光冷漠無比的掃視了一眼幾個堂口的負責人,就寒聲說道:“怎麼?都不願意說,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啊?如今的龍虎幫可謂是內憂外患,越南和緬甸的渠道還沒有完全打通,我手底下的人就已經是自亂陣腳了,份子錢越來越少,更是有人先我一步,去緬甸和那邊的軍閥供貨商聯係上了,就在你們在坐的幾位當中,真實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本事?敢背著我萬豪行事,是不是當我萬豪老了?還是放我死了啊?”
這時,會議室裏麵都是鴉雀無聲,高安和張海這幾個堂口的堂主,立刻把腦袋低垂下去了,悄悄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誰知道,在萬豪旁邊坐著的薛寶竟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不屑的叫道:“豪爺,看來你真是老了連數都不會算了?您的身體也真是大不如前了,囉囉嗦嗦的說了這麼多,有什麼用啊?份子錢我可是一毛都沒少啊!要少,那也是他們少了,我對豪爺可是忠心耿耿哇!”
“嘻嘻……豪爺好凶呢!嚇的人家的小心肝是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呢,真是的……”
薛寶身旁的那個女人是一臉做作的表情,看的讓人是一陣惡心,她此時掐著蘭花指,指著萬豪,笑的魅惑至極。
萬豪的眉頭一皺,臉上的笑意是越發的濃烈了,然後轉過頭,寒聲說道:“薛寶,這個女人是你帶進來的。”
薛寶一臉囂張的跋扈表情,然後叫道:“沒錯,這是我的女人,是我帶進來的,怎麼了?有問題麼豪爺?還是說我壞了這裏的規矩?”
在座的其他幾個人此時都是屏住了呼吸,看向了豪爺和薛寶兩個人,他們都知道按照萬豪的脾氣,薛寶這回恐怕是死定了。